郎的人了。」安哲看到喬梁,打趣道。
「老大,您就別笑話我了,我這都第二次結婚了,就算當新郎也沒那個新鮮勁了。」喬梁笑道。
「梁子,這話你在我面前說可以,可不能在人家呂倩面前說。」安哲板起臉,「人家姑娘嫁給你,你心裡邊卻這麼想,我必須得批評你。」
「老大,我就是隨口一說,其實我也是挺激動的。」喬梁嘿嘿笑道。
「你小子」安哲指了指喬梁。
兩人上了車,安哲問道,「鄭國鴻書記要當你們的證婚人?」
喬梁點頭道,「嗯。」
安哲目光深邃,「廖領導為了給你鋪路也是考慮得十分長遠吶。」
喬梁輕點著頭,他知道廖谷鋒為了這次婚禮花了不少精力,或許這就是愛屋及烏吧,廖谷鋒只有呂倩這個掌上明珠,如今因為呂倩的關係,廖谷鋒把他視如己出,在他身上傾注了很多心血。
頓了頓,喬梁順口道,「鄭書記中午就到了,本來我要去給他接機,他說不用,他愛人要去接他。」
安哲聞言道,「鄭國鴻書記家在京城,趁你們這次大婚,他也能抽空在家呆兩天。」
喬梁微微點頭,啟動車子往市區開去。
安哲這趟因為是私人行程,所以沒有讓省里在京城的辦事處給他安排住所,而是讓喬梁順便在酒店給他訂了個房間,跟著喬梁一起返回酒店。
晚上,廖谷鋒安排了一個私人飯局,宴請了鄭國鴻和安哲,同時還有兩位相關部門的領導,其中一位是組織部門的二把手,廖谷鋒亦是讓喬梁一起過來。
喬梁的父母家人那邊,則是有呂倩和呂倩媽媽陪著。
廖谷鋒安排的飯局有著特殊意義,並不是他的人脈不夠強大,請不到級別更高的領導,而是以喬梁現在的級別,他將喬梁帶入更高層次的圈子也沒多大用處,當前喬梁只是省管幹部,飯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慢慢走,以喬梁現在的年紀,將來的路還很長,今晚來參加飯局的那位組織部二把手,在將來比較長的一段時間內,已經能夠對喬梁起到足夠大的幫助,當然了,廖谷鋒如果自己能活得夠久,那喬梁將來要走的路也不會偏離他給喬梁預定的路線,如果他走得早,至少保證喬梁一個副省是沒太大問題的,再往上,就要看喬梁的機緣了。
廖谷鋒不喝酒,其餘幾人也都只是淺酌幾杯,純粹就是活躍下氣氛,沒人多喝,而喬梁,則是牢記著一句話,多聽多看少說話,這樣的場合,輪不到他多說話,保持謙遜和低調就行。
晚上的飯局並沒有到很晚,廖谷鋒要早休息,大家也都心裡有數,八點左右就散了場。
一夜無話。
次日,早早起來的喬梁,在酒店簡單化了下妝,而後就默默等待著車隊過來。
化妝師是呂倩安排過來的,喬梁起先不同意,說是大老爺們化什麼妝,但呂倩卻是非得堅持,說要讓他帥一點,搞得喬梁很是無語,不過說是化妝,也只是稍微弄了下眉毛啥的,喬梁一個大男人不可能搞得跟個娘們似的。
車隊這些都是廖谷鋒安排的,只是簡單的幾輛婚車,跟普通人家的婚禮比起來,只能說是低調得不能再低調,喬梁這邊從酒店出發後,便前往呂倩家裡接親。
雖然不是在家裡搞的婚禮,但一些該有的流程也要象徵性走一下,儘管喬梁並不在意這些,但呂倩卻是在乎,昨天上午拉著喬梁去看婚禮現場時,呂倩就難掩激動,一路上和喬梁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喜悅,讓喬梁受到深深的觸動,他昨天傍晚給安哲接機時說他第二次結婚了,沒啥感覺,但他又怎麼可能真沒啥感覺?人非草木,喬梁對呂倩同樣也有感情,當兩人真正要成為夫妻時,喬梁心裡亦是百感交集,婚姻這一路,他走得並不順,上一段婚姻以悲劇收尾,他不想去回憶也沒啥留戀,如今馬上就要和呂倩開啟一段新的婚姻,喬梁希望這段婚姻的旅途能到他人生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