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也沒敢說《郭家刀》刀法已經大成,連家主五十多歲了才到十二式,何況自己呢。因此少說點,應付過去了事。殊不知這對於郭家已經是妖孽般的存在了。
「四年多?第十式?」郭守金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連桌上的茶杯都掉到地上,摔倒粉碎。「快施展幾式給我看看!」
劉暢環顧書房,「這裡?」郭守金一拍腦門,醒悟過來,光顧著興奮了,竟忘了還在書房,不適合舞槍弄刀,連忙拽著劉暢直奔演武廳。這此劉暢沒有掙脫,任憑郭守金拉著自己。
一會,郭家就傳開了,說有人看見家主和一個十四五的少年非常親熱,手挽著手,猶如父子,可又不是少爺。莫非是家主流落在外的種,現在回來認祖歸宗了?還是……一時眾說紛紜。
到了演武廳,劉暢二話不說,從兵qì 架上選了把鋼刀,站立在演武廳中央演練起來。
從第一式「橫刀立馬」第二式「抽刀斷水」一直到第十式「挑刀見日」,腳下穿雲步飛快,只見二百丈的演武廳全都是劉暢的身形,刀光閃爍,快似閃電,也分不清哪招是哪招了,只見一招快似一招,招招連環。片刻功夫,郭家刀十式施展完畢,就見廳中少年氣定神閒,臉不紅氣不喘。
再看威振一時的郭家家主郭守金已經目瞪口呆。這還是我郭家的郭家刀法嗎?郭家刀還能舞出如此效果,穿雲步還能如此行雲流水般施展?這十式,劉暢施展起來比自己還要流暢,毫無澀滯之感,簡直就像練習幾十年!天才!天才啊!不對!剛才說二弟是兩年半前去世的,這小子說學習刀法才四年,那就是說二弟只教了一年半,一年半頂多能到達三式五式就不錯了,剩餘的難道都是他自學的?妖孽!真是太妖孽了!
郭守金眼冒金光,鼓掌大聲稱讚道:「哈哈哈,好!太好了!師侄果然是武學奇才!」此時已不再懷疑,匪徒不可能把這麼一個百年一遇的曠世奇才送過來當奸細的,既然不是奸細,那就是師侄了。
郭守金望著劉暢,腦海靈光一閃,如果讓此子代表郭家參加郭、柳、趙三家挑戰賽,那不是十拿九穩了嗎?在現在年輕後輩中還沒有一個能把郭家刀練到第十式的,最多就是練到第六式弟子,練到第七式、第八式的都已死在上趟走鏢中,後繼無人。真是天不亡我郭家啊!想到這,郭守金手捻長須,越看劉暢越滿意。
「師侄啊,既然到師伯這裡了,就當自己家一樣,別客氣,需要什麼告訴師伯,師伯讓人準備,從今以後就住在師伯家了!」郭守金拉著劉暢的手親切的說道。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就打擾師伯了。」
「來人,準備間上房給少爺!」郭守金一出演武廳就吩咐婢女,並對劉暢說「師侄啊,師伯還有事情處理,晚上再給你接風洗塵!」
「那師伯,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去就行。」劉暢忙道。「那怎麼行,讓三丁帶你去吧,順便在縣城裡轉轉,需要什麼就買。三丁先去賬房支一百兩銀子,帶劉少爺走走,回頭我再跟賬房說。」郭守金轉頭看見郭三丁還在演武廳門口站著,就吩咐三丁,然hòu 才轉身離去。
郭三丁嚇了一跳,本就覺得這少年公子身份不同,不想卻如此被家主器重,張口就一百兩銀子,還是先支取!低頭稱是,心底卻樂開花:我郭三丁好日子要來了!
再說郭守金匆匆趕回議事廳,四個長老還在,看到郭守金眉開眼笑,不明所以。於是郭守金便把腰牌拿出,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四老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仿佛天上掉餡餅,一切問題隨著一個小子的到來迎刃而解,對於郭守金所說的郭家刀練到第十層,還是有所懷疑,覺得是郭守金為了保住家主的位置而誇大其詞。但不管怎麼說,郭家的難關算度過去了,其他的都好說,保證利益最重要。見無事,四個長老紛紛告辭。
郭守金眯著眼睛,看著四人離去,沉思一會,起身也離開議事廳,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有什麼計劃。
此時,郭家上下都知道新來了一位少爺,但不是姓郭,而是姓劉,很是被家主看重,親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