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建造的。」
葉小天瞠目道:「苗人先祖?那……大概是什麼時候的事?」
展凝兒道:「這我可算不清,不過自從第一代神侍尊者建造了這座聖殿,都已經傳了四十七代了,這座神殿怎麼也有一千多年光景了吧。」
葉小天和華雲飛駭然對視了一眼,毛問智兩眼放光地看著那座氣勢恢宏的以整座懸崖為基座的巨大石制宮殿,用很篤定的語氣道:「那嘎噠一定有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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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天本以為展凝兒會把他們帶到那座令人震憾的神殿,誰知七拐八拐的,他們卻在一片茅屋區停住了,這裡的植被比較低矮,一些茅屋就散亂地建築在這片土地上,這裡就是生苗們的住處。
葉小天等人被帶進了一間相對寬敞一些,似乎平時用做族人聚會的廳堂,這裡都是用粗大的原木製成,風格簡陋而質樸。
展凝兒坐在一張用巨大原木鑿挖而成,無需楔鉚鐵釘渾然一體的大椅上,身子微微地傾斜著,右膝抵著那粗陋粗大的扶手,輕輕摸挲著下巴,對葉小天道:「好啦,現在你可以說啦!」
葉小天嘆了口氣,情知這一次再也無法掩飾,遂把他如何離開京城,如何到了靖州,又如何帶著水舞和樂遙離開,以至淪落葫縣卻陰差陽錯成為典史的全部經過對展凝兒說了一遍。
展凝兒聽得時而笑得打跌,時而凝神關注,葉小天這經歷不可謂不曲折、不可謂不精彩,對她來說實在是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葉小天一直說到從典史任上假死脫生來到銅仁,才長長地吁了口氣,可憐兮兮地道:「有水麼?口都渴了。」
展凝兒對一個生苗說了幾句,那人便從腰間摘下一隻竹筒遞給葉小天,葉小天拔下塞子咕咚咚地灌了個水飽,展凝兒道:「你這經歷。聽著實在離奇,可若說片刻之間你就能編得這麼圓滿,我卻不信,相信你這回說的是實話了。你大老遠的從京城跑出來,還真是吃盡了苦頭呢。」
葉小天嘆了口氣,苦笑道:「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專程去往西天求親的。一路上自然要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方成正果。」
展凝兒沒看過《西遊釋厄傳》,不明白葉小天的這句俏皮話兒,要是樂遙在這裡,那一定會樂得嘎嘎大笑了。展凝兒道:「你到了銅仁又如何了,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葉小天道:「我正要說到這裡,說不得還要請你幫忙。」
展凝兒想到他方才所說的經歷中涉及自己的部分。當真是每一次氣勢洶洶向他興師問罪,最後都反被他利用,心中羞惱不已,當下暗暗決定:「任你說的天花亂墜,這次我也絕不幫忙了!」
葉小天又把他到了銅仁,如何碰上薛父從中作梗,如何雨天登門。如何返程時發現樂遙被離奇擄走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誠懇地道:「凝兒姑娘,那丫頭命運多舛,著實可憐,我看你與這些生苗關係匪淺,還要請你多多幫忙才是。」
展凝兒聽了也不禁動了憐憫之心,爽快地應道:「好!」她喚過一個生苗向他說了一番,那生苗點點頭。拍著胸脯說了幾句什麼,便快步離去。展凝兒安慰葉小天道:「你放心,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只要那兩個人還沒離開他們的地界,就一定會被他們找出來。」
葉小天說得口乾舌燥,就為了這句話,急忙大喜謝道:「多謝凝兒姑娘!」
展凝兒頓時一呆。咦?我剛剛才說不幫他什麼了,怎麼又這麼痛快地答應了?這時候,廳外一個男人的聲音悠然響起:「表妹,聽說有外人闖來此地。被你抓住了?」
隨著聲音,安南天施施然地走了進來,一見葉小天,安南天頓時一愣:「艾典史,你……你怎到了此地?」
葉小天看著安南天,臉色漸漸垮下來。安南天不悅地道:「艾典史,你這是什麼表情,怎麼安某就這麼不招人待見麼?」
葉小天苦笑道:「安公子誤會了,在下只是想,又要把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