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幾十上百人的吃喝那都是幾兩銀子啊,不是貪官污吏,誰扛得住!
臥槽尼瑪啊,你個死太監,府邸失竊本官派幾個捕快給你去查不就行了,你他嗎還要我掏錢守城、巡夜,你去死吧你!
於是乎,城牆上又恢復了原狀,巡夜的人也不見了。
梁忠貌似也過了癲狂期,不再胡亂發瘋罵人了。
楊忠和再次去交「月租」的時候,朱器圾又忍不住喬裝打扮了一番,來到了西峽縣城。
一行五人,頭戴圍了圈黑紗的竹斗笠,在店小二的引領下往福運酒樓二樓走去。
原本,一切還算正常,但是,剛走到二樓,朱器圾卻被一陣誘人的唱曲聲吸引,忍不住往包廂對面的圍欄雅座方向望去。
臥槽,好漂亮的小姑娘!
這模樣,這身段,都快趕上范心怡了,要不是她穿的是粗布麻衣,估計,氣質也能趕上范心怡。
這年頭,酒樓里唱曲的很多,但是,長這麼漂亮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他忍不住站那裡「欣賞」了一陣,直到後面的趙正道輕輕咳嗽了一聲,他才回過神來,轉身往包廂里走去。
梁忠府邸貌似一切如常,甚至,護院都沒增添一個。
這傢伙,收了劉忠和的銀子之後,還是關上主殿大門,一個人在裡面倒騰,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這,也太不正常了。
朱器圾坐下來,端起酒杯仔細思索了一番,這才問道:「萬雄,最近,梁忠府邸附近有沒有出現什麼生人?」
李萬雄微微搖頭道:「沒有,他府邸四周一切如常,並沒有出現什麼扎眼的生人。」
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這傢伙不長記性,被搶了一次,這麼快就忘了?
不可能啊!
那可是六十餘萬兩啊,不是六十兩!
眾人吃飽喝足之後,直到梁忠累得跟條狗一樣從主殿裡搖搖晃晃的走出來,坐上了去礦監衙門的馬車,這才帶上竹斗笠,出了福運酒樓,往城外走去。
這一路,朱器圾都在思考一個問題。
是什麼讓梁忠這麼有恃無恐呢?
一行五人,出城往南走了將近一里,還沒取到隱藏在小樹林裡的馬呢,李萬雄突然停下來低聲道:「王爺,我們被人跟蹤了。」
啊?
被人跟蹤!
這還真是頭一回遇著。
朱器圾忍不住停下來,轉身看向身後。
「嗖」的一聲,一個凹凸有致的身影突然從他們身後不遠處的草叢裡竄出來,拔劍嬌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是那唱曲的小美女!
我們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抱歉,不能告訴你,就算你長得再漂亮也不能告訴你。
朱器圾乾脆來了個沉默是金。
那小姑娘見他們都不吭氣,忍不住再次嬌喝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剛是在窺探梁公公的府邸,說,上次梁公公府邸被劫,是不是你們幹的?」
呃。
被發現了!
難怪李萬雄沒發現什麼可以人物,原來這小姑娘就在他們包下的酒樓里唱曲。
這是典型的燈下黑啊!
這下有點麻煩了,人家十有**是官府派來查案的,就是不知道是刑部派來的,還是河南提刑按察使司派來的。
他愣了一下,這才低聲道:「趙伯,要不你上去試試能不能將這小姑娘擊退?她很有可能是官府派來的,小心點,別傷了人性命。」
趙正道聞言,和李萬雄對望了一眼,隨即低聲道:「國梁,你上去試試。」
小王爺不懂這些,他可是清楚的很,剛小姑娘身邊明明還有一個拉二胡的老頭呢,現在,光是小姑娘出現了,那老頭卻不見蹤影,很有可能,那傢伙是躲在暗處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