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張老闆快給給瓶小熊叭,她真的要活不下去了,她一個泡泡都吐不出來了。
「拿著。」張嘆遞給她一瓶。
榴榴眉開眼笑,見他又拿出一瓶,頓時笑出聲來,另一隻小手伸過去去接。
「這不是給你的,這是嘟嘟的,嘟嘟,拿著。」
嘟嘟從榴榴身後鑽出來,雙手接過小熊飲料,對張嘆說:「*&%……¥%¥!!」
「行,不用謝,玩去吧。」張嘆說道。
嘟嘟喜滋滋地捧著小熊,得意地看向榴榴,「&*&%……#¥%#¥#」,吸的滋滋響。
「略略略略略~~~」榴榴朝嘟嘟吐舌頭,她還以為張老闆要給她兩瓶呢,害的她都笑出聲了。
「*%……%¥¥%……%&……」嘟嘟瞪著她。
「略略略略~~~」榴榴繼續吐舌頭。
嘟嘟嘰里咕嚕幾句,離幼稚的榴榴遠一點,來到喜兒身邊,和喜兒姐姐聊天。
「打不開呢,啷個辦嘛。」
小白領了小熊飲料,嬌聲說她打不開,請張老闆幫幫忙。
「不用打開,插上吸管吸就可以了。」
張嘆弄好後交給她,小白喜滋滋地說了聲謝謝。
張嘆坐在台階上,和辛曉光閒聊了幾句,回到屋裡,給湯雨打電話,說了些事情後,才問道:「你知道白雨新為什麼自殺?」
「她有抑鬱症,蠻嚴重的。」湯雨在電話里說道。
張嘆又問:「她怎麼會有抑鬱症?」
他記得白雨新是很開朗的一個人。
湯雨:「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回國後才知道這些的。不過話說回來,這些事情你竟然還問我,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如果是昨晚之前的張嘆,肯定對這句話又是雲裡霧裡搞不清,但是昨晚想起所有事情後,他已經能夠找到線索。
「……我和她,其實沒有聯繫。」張嘆說道,「那年暑假過後,就再也沒有過聯繫。」
他沒有聯繫過白雨新,白雨新也沒有聯繫過他,他們很有默契地相互不打擾。
湯雨在電話那頭沉默許久,就當張嘆以為她已經掛了電話時,只聽她講:「我不清楚那一年多白雨新身上發生了什麼,對她的死我也知道的不多,但是你可以問派出所,雖然她是自殺,但是派出所還是要偵查的,他們知道的肯定很多。」
「派出所?」
當年辦案的民警不知道是誰,沒法直接找對人,不過對張嘆來說這不難,他可以直接去派出所請求幫忙。
這時湯雨又說:「你可以找丁佳敏,我那天在小紅馬學園看到了她,她女兒也在你的學園裡。當年,她也是辦案的人之一,我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