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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潔雯不服歸不服,後來仔細一分析整個事件,才恍然大悟,才知道原來她的政治智慧和宋朝度相比,還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早在調她離開天澤之時」別人就已經想好了三步棋,而她卻只看出了一步。
不能比,真不能比,宋朝度心機太深,夏想又賊精,他們兩個人聯手,天衣無縫,一般人都應付不了。
幸好,宋朝度離開了燕省,他再是省委〖書〗記」也管不到她一分了。夏想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秦唐比天澤還複雜,一個章國偉一個牛林廣,足夠讓他頭疼了。
最好讓他敗走麥城,讓他在市委〖書〗記任上碌碌無為,在考評上獲得差評,想再晉升一級,就難上加難了。
而且陳潔雯又分析了一下省里的局勢,感覺夏想在省委的關係網大不如以拼了,先是范睿恆和夏想的關係,不遠不近,然後是譚國瑞對夏想敵意很深,再有孫習民似乎對夏想也很感興趣,但在夏想沒有靠攏之後,孫省長對夏想一改拉攏的策略,準備出手打壓了。
再加上年後梅昇平調走,夏想在省里再失去一大支柱,以後他還憑什麼在燕省立足?是秦唐市委〖書〗記又能如何?沒有省委的支持,再在秦唐無法打開局面,〖書〗記一任失敗的話,會在履歷上留下一個大大的污點。
陳潔雯就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坐等夏想在秦唐的失敗。
單城市的經濟結構比較完備,在上任〖書〗記王肖敏的治理下,基本上一切都步入了正軌,陳潔雯上任後,只需要延續相關政策就可以了。她也是識趣,沒有一上來就推行所謂的新政,因為她清楚在經濟方面,她沒有什麼見解。
如果好好的一個單城在她手中,經濟倒退」增長滑坡,省里不批評她」她自己就沒臉再提出上進了。因此,她需要只是守成即可,而且她在單城也抱著呆上兩年就走的心思,並沒有真正用心。
時間不多了,她年紀大了,在單城如果做到屆滿,說不定真的沒有機會晉升到副省了。
今年過年,本想一早回京城,乘機再活動活動,燒燒香,拜拜門,沒想下面一個礦區出現了重大安全事故,她只好親自坐鎮指揮,一連忙了兩三天,才算處理完畢。
心裡就憋了一肚子氣,好好的一個春節被攪了,她不惱羞成怒才怪。因此她風塵僕僕地從礦區趕回市區的時候,天色已經傍晚了,她又累又餓,就靠在後座上打磕睡。
一邊迷糊,一邊還想著怎麼處理相關責任人,忽然就聽到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起,她猝不及防之下,猛地向前一撲,頭就撞在了座椅上。
陳潔雯頓時心頭火起,怒道:「老區,你怎麼開的車!」
司機區陽修,和壞人歐陽修的名字相近,但卻長得不但不壞,還一臉的苦大仇深,老實巴結得跟一頭牛一樣,被陳潔雯一訓,嚇得話都結巴了:「陳,陳,陳〖書〗記,不怪我,前面的警車突然停車,我還差點追尾。」
陳潔雯喜歡講派頭,一出門就要警車開道。
解潔叟大怒:「誰敢擋道?趕緊讓開,耽誤大事。」
在單城的地盤上,還有人敢擋她的路,真是反天了。
陳潔雯一怒,秘書李迪堅趕緊下車去處理。陳〖書〗記最近脾氣有點古怪,得讓著點,沒辦法,更年期的老女人,有點神經質再正常不過。
李迪堅小眼睛。小鼻子,小臉盤,乍一看,面相有點滑稽,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的長相很有特色,就會讓人想起一句話一大忠似偽和大奸似忠,就是說李迪堅是典型的兩面人。
李迪堅一下車才發現,現場已經亂成了一套,有一輛車正和前面開道的警車迎面對撞,將警車撞得稀爛,對方的車卻沒多大事。
〖警〗察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要衝對方理論。為市委〖書〗記開道,當然理直氣壯了,又是在單城的地盤上,還不是想欺負誰就欺負誰?
其實也不能怪對方,正是傍晚時分,是人的眼睛最恍惚的時候,而且又是十字路口,警車闖了紅燈,而對方的
第1340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