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現在和未來。
在座之中,宋朝度即將邁入國冇家領冇導人行列,身冇份最高。葉石生其次,葉石生雖然已經退下,但官冇場之上級別排序不因是否在位而廢,只不過幾人都相識數年乃至十數年,今天又是一次sī人的聚會,就沒再講究官冇場規則,隨意而坐,隨意發言。
各位都是曾經或是還在官冇場之上呼風喚雨的人物,如今都卸下了偽裝,談天說地,大笑出聲,曹家並不太大的客廳,就成了歡樂的海洋。
憶往昔,憧憬明天,說著說著不知是誰就將話題引到了夏想的身上,胡增周就問宋朝度:「宋書冇記,夏省長的路子怎麼走才能最快最穩妥?」
後備力量的道路不外乎兩種,一種是在地方歷練到足夠的資歷,然後直入中樞成為常冇委,一步登天,如當年的總書冇記。一種是在地方上歷練到一定程度,然後入局,擔任一屆政冇治局委冇員之後再入常。
前者hòu積薄發,後者循序漸進,兩者不分高下,各有優劣。
而縱觀總書冇記和關遠曲兩屆,都是由省委書冇記任上一步入常,省卻了中間入局的一步,算是平步青雲口不出意外,古秋實也會走同樣的道路,在十冇八大直接入常。
相比之下,夏想第七代接冇班人的身冇份更從容,也更提前敲定,未必就一定循例前進,或許可以先入局後入常,打好每一步的基礎。
宋朝度微一沉思說道:「我希望他在西省干滿舊年,然後再進冇京。」
宋朝度的言外之意還是讓夏想走總書冇記、關遠曲之路,以慣例行進。
李丁山搖頭:「我倒認為,夏想再在地方上熬資歷已經意義不大了,現在他的眼光和魄力已經可以就宏觀調控問題做出準確的半斷,我覺得等雷治學進冇京之後,夏想就在西省擔任省委書冇記,一兩年後冇進冇京。」
葉石生並不贊成李丁山的思路:「我還是比較傾向朝度的說法,但要補充一點,夏想最好有直轄市任上的經歷。」
葉石生的提議,等於是綜合了總書冇記和關遠曲的經歷,確保夏想執冇政經驗豐富,資歷足夠。
曹永國笑而不語,只是對眾人關心夏想的成長,為夏想下一步出謀劃,策大為欣慰。
陳風一開始並沒有介入討論,等幾乎每人都發表了意見之後,他才慢條斯理地說道:「都有道理,但話又說回來,夏想到底想走一條什麼樣的道路,還得由他自己說了算。我們得聽聽他的意見,他不是小孩子了,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宋朝度哈哈一笑:「說得是,我們討論得再熱烈也沒用,要聽聽夏想對自己的安排。」
也就是夏想,換了別人,誰也不可能自己安排自己的前途,平心而論,夏想也不能。但若根據實際情況而言,夏想又在一定程度上有左右自己下一步的能力,他身為家族勢力核心力量的優勢,讓他在成為後備力量之初,就成長為了一顆參天大樹,讓幾次意yù將他連根拔起的保守勢力也無法得手。
而現在的夏想,連同他身後的政冇治班底和經濟班底在冇內,已經成長為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或許無法決定國內的政冇治大冇氣候,但影響局部的氣候,已經不成問題了。
國內幾代領冇導人中,如夏想一樣在還沒有問鼎之時就擁有了足夠影響政局的自有實力者,僅此一人而已。
夏想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之下,很謙虛很隨和地笑道:「我怎麼可能自己安排自己?我堅決服冇從黨中冇央的安排。」
話才說完,就引得眾人一陣鬨笑,今天都放下了偽裝,都不再板著面孔說官話套話,夏想反倒打起了官腔,在座都是他的長輩,不罵他就不錯了。
宋朝度笑著說:「說實話,不要緊,既然來到了家裡,就沒有外人。」
曹永國也說:「夏想,在座的都是關心你的長輩,你擺正態度。」
夏想嘿嘿一笑:「好,好,擺正態度,一定要擺正態度。」他喝了一口茶,才又抬頭說道,「其實我本想在西省干滿十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