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圍著嬰兒車轉了兩圈,看了女兒半天,興奮之下,一小心說漏了嘴:「女兒以後長大了,肯定比兒子好,女兒和爸爸近,兒子卻是越大越和爸爸疏遠」。
「挺會說好聽的話,網從兒子身邊回來,到了女兒面前,就說兒子不好,你也挺八面玲瓏。」梅曉琳也不知是吃醋還是爭寵,不滿地說了一句。
夏想就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和連若菡之間的事情?」
「我猜的,一開始我聽說她生了孩子,再後來一想到你和她之間的來往,就想除了你,誰還能讓連若菡心甘情願地生孩子而不說出親生父親是誰?也只有你有這麼壞的本事了。」梅曉琳嘲笑夏想說道,「不過吳家要是知道了你的存在,你就倒霉了。我們梅家則不同。就算他們知道了你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也不會拿你怎麼樣」
「為什麼?」夏想也沒有細想。隨口問道,他的心思全放在了女兒刀。本來被斷定沒有生育能力夠懷孕,也是意外點喚且我也會大方地告訴家人,是我主動引誘你,你不過是被動上了我的床,我們之間既沒有感情,又沒有糾纏,就是一夜之後,大家各奔東西而已。真正算起來,我還是沾了你的光才對。」
夏想汗顏,梅曉琳還是以前的梅曉琳,犀利而不饒人,他就不甘地說道:「何必說得這麼難聽,你我好歹相識一場,就算沒有男女之情,也是不錯的朋友,對不?」
不說還好,說了之後梅曉琳反而更不高興了:「我就知道我入不了你的眼,遠比不上連若菡。既不能在官場上如魚得水,又不能在商場上大展手腳,你大不可不必可憐我們母女,就算沒有大本事,我們也能養活自己。
夏想只好勸她:「怎麼又批遠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解。其實我們之間,也不是沒有一點感情,只不過我有了曹殊慧,又有了連若菡,就得堅持原則,不能再招惹別人了,多了我也負不起那麼多的責任!」
夏想說的是實話,是心裡話。梅曉琳漸漸平息了心情,坐在了床邊。說道:「不怪你。怪我自己好了。本來我也不想和你再有糾纏的。可是有了孩子,就不免又有了一些不好的想法。不過你要明白,是你非要來看孩子,來招惹我的。我已經在儘量避免和你見面了,今天的見面,完全是在你的強烈要求之下才促成的,不是我的原因。」
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夏想也不願意點破梅曉琳的自欺欺人,就說:「是我的不對,我承認。不過既然有了孩子,我也不能完全地逃避責任,以後有機會,我再來看望孩子,好不好?」
「以後勇說,看我的心情了。」梅曉琳依然嘴硬,「好了。別多說了,你不是急著回燕市辦耍事嗎?快走你的,有什麼過不去的難關就去找叔叔,他肯定會幫你的。」
「他知道了孩子的真相?」夏想驚問。
「還沒有,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沒事,他比吳家人尤其是吳才洋開明多了,才不會怪你什麼。」梅曉琳莫名地對吳家人有敵意。「記住。付家人現在對付你,以後如果還有一大家族害你的話,就一定是吳家。」
夏想本來還想多待一會兒,卻被梅曉琳連推帶趕趕出了家門,催促他早點回去先辦正事要緊。夏想也沒強留,連午飯也沒有吃。就開車上了高速,一口氣開回了燕市。
一到燕市,先在市委附近簡單吃了一口飯,就急忙進了市委大院,停好車,直奔樓上的陳風的辦公室而去。
夏想的意件出現,反鮮讓陳風吃了一驚。
陳風正在辦公室聽取高海匯報下馬區的各項工作進程,聽到秘書說夏想在外面,就沖高海微一點頭。忙讓夏想進來。高海不是外人,沒有必要迴避。
陳風見到夏想風塵僕僕的樣子,先是一驚,隨舟笑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你的樣子出乎我的意料。有點急躁了。」
夏想笑了:「陳書記,您現在是省領導,我才是處級,而且現在又是處級升副廳的緊要關頭,可不能出現意外,否則沒有回頭路可走。在您眼中不是大事,在我眼中,可就是天大的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