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可望在雲南推行新法,田賦分成,減少士紳盤剝,不少雲南士紳逃入貴州,有雲南士子作詩,「履畝科租法最奇,畜肥兵飽士民飢。」單從這句詩還看不出什麼東西,但云南威脅貴州、川南,要是出了什麼變故,忠義鎮和何督師就是面臨豪格和孫可望兩個方向的威脅,我們必須要提起警惕。」
王彥頓了頓,接著道:「關於雲南,兵部寫個命令讓何督師派人探察清楚,要時刻保持警惕。」
陳邦彥聽了,拱手道:「下官回去之後,便立刻發令。」
王彥頭,繼續道:「除此之外,魯王曾派人稟報,今年冬季清軍可能會有大動作,昨天襄陽郝搖旗,也有軍報傳來,想必你們也看了,看來清軍必然是要南下搶糧,否則無法堅持到來年夏收。現在馬上就要進入十一月,要下令各地嚴防死守,另外讓禮部派遣一名官員前往西安,一是對豪格建號表示下祝賀,二是報喪並明新帝登基,三是要穩住豪格,在拿下兩淮之前,孤不想他與我們為敵。」
幾員官員聽命,忙拱手應下。
「重振中國,路雖很長,但孤與諸位卻也又向前邁了一大步。」王彥感嘆一聲,「這次的案子,孤的意思是儘快結了,謝三賓必須殺,其他的主謀試情節而定,讓刑部酌情處理,至於脅從和被裹挾進來的人,可以適當從輕,以免激怒整個江浙士紳。」
「這次確實牽連太廣,江浙士紳之間的關係又錯綜複雜,這些天已經有不少站在我們這邊的士紳,也來找下官情。」陳邦彥道:「反正錢和糧都弄到手了,這樣處理雖有隱患,但也有利於迅速安定下來。」
這時魯王已經從碼頭過來,王彥見此,隨即揮手道:「走,去迎迎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