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搞死了包之敬的兒子包三清而上下走動,以政治生涯的停駐為代價換了自己平安無事,這個仇他一定要報。他一直認為,如果不是林哲宇橫刀奪愛,他也不會發生這些事,一切都拜林哲宇所賜。
在問了林哲宇的情況之後,巴正軍才知道這個林哲宇跟他的仇人正是同一個人,額頭青筋突突直跳,而巴士誠更是知道,這個林哲宇也正是把他兩個堂弟一個搞得入獄坐牢一個搞得遠走高飛,想不到一個年輕人居然把幾家搞得雞飛狗跳。
有了陳家的支持,巴家這麼做便更有底氣了,二人當即表示,會辦好這件事。
陳朔道:「殺雞焉用宰牛刀,不過你們不要小看了他,我也不想把他搞死,如果這樣的話,隨便安排個人就能辦得了。」
巴正軍的臉上一絲笑容都沒有,道:「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陳朔點頭:「就是這個理。」
車裡,巴士誠和巴正軍在商量這事該怎麼辦,巴正軍的年紀大一些,道:「這事也不著急,先了解一下他的背景再說,咱們對症下藥。」
林哲宇忽然打了個噴嚏,這沒風沒雨的怎麼了,難道有人算計自己?
而在新源市委書記辦公室邊上的會客室里,省人大副主任喬初一正在跟蔣浩然聊著天。
「老喬,我們這麼處理林哲宇,會不會太激進了些?」蔣浩然回想到林哲宇因為「視頻門」事件幾乎被一捋到底,只比直接雙開要好上一些,覺得殘忍了一些。
喬初一沉默半晌道:「有果必有因,如果他能夠潔身自好,又怎麼會有這麼的事端。事情確實鬧得太大了,好在總算還留了他一線生機。」
蔣浩然知道喬初一說的有些言不由衷,道:「這一陣子我一直在關注他,在苦水鄉的狀態還不錯,一個年輕人,又是降職又是離婚的,還能扛得住,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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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盡在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