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呵呵笑著道。
傅佳楨脫口道:「開展個鳥毛。」
可能是覺得自己有些口無遮攔了,傅桂楨趕緊岔開:「你到新源了吧?在哪個溫柔鄉里泡著呢?」
林哲宇故意道:「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不裝逼咱們還是朋友。」
「拷。」傅佳楨爆了個粗口道,「你小子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我相信你,閒話不跟你多扯了,我允許你對新源有傾向性,但是過幾天你必須親自過來看看你老哥,不然小心我殺到省里去找你的麻煩。」
林哲宇放聲一笑,掛斷了電話。這個時候,他想到了霍言旺。
這一陣子,霍言旺偶爾會打個電話過來,但是很少提到他的工作,看來混得不是太好。遲舟那地方是林哲宇遭遇滑鐵盧的傷心地,他也在想著要不要故地重「游」一次,如果去,又以什麼樣的精神狀態過去,當初自己畢竟是一縣之長,在出事之後,以他當時的心態根本不可能去了解各方面對自己的看法,一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給遲舟留下了什麼。
打了個電話給孟遙,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商蔭,想起了那一夜的瘋狂,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是不是真如她所說的那樣結婚了。
孟遙似乎察覺到林哲宇有些心不在焉,細聲軟語地問他怎麼了,林哲宇暗道自己過於陷入自己的情緒了,笑著說自己現在任個小頭目,監督的可是比自己級別高好多的領導,壓力山大。孟遙就笑了,說你是歷經多重考驗了,平時接觸的都是省部級的領導,那些廳級算什麼,再怎麼著你可是帶著尚方寶劍過來的,奉領導之命,這幫人哪敢不把你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