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都算輕了。」
「潑髒水?蘇祁安你說話要將證據,本少怎麼潑你髒水呢,剛才本少所講,哪句不屬實。」
「陸小婉是造反賊人之後?這可有假?你蘇祁安為了討好春風院頭牌,特意贈詩這麼多人看到了,這可有假?」
「你是不是還想說,我刻意討好陸小婉,我二人之間是不是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蘇祁安冷笑著。
「這話我可沒說,但公道自在人心,在場學子都是讀書人,怎麼想可由不得本少控制。」魏雲臉上露出得意神色,淡淡道。
誰讓蘇祁安如此大張旗鼓,非的出這個風頭,真以為仗著自身有幾分才華,就能被所有人吹捧。
吹捧也有翻車的危險,這就是魏雲給蘇祁安好好上的一課。
無論蘇祁安接下來如何辯解,這事就像一滴水入了墨盤,只能越描越黑。
蘇祁安沉默一會,看著滿臉得意的魏雲,冷聲道。
「好,這事我都認,不過有一事,我還得請教魏少爺。」
「敢問魏少爺府中的丫鬟、雜役,乃至你的暖床丫頭,他們的背景可都是乾淨的?」
「這…」魏雲想要開口解釋,蘇祁安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不緊不慢又繼續道。
「謀反一事在歷朝歷代是重罪,這一些都有朝廷律法決斷,該殺頭、誅族、流放、服役等,早就定好了。」
「春風院能夠將陸小婉贖回來,成為官妓,本就是可正常操縱,難道魏少爺、宋少爺去找官妓,都得點名要清白之身,還得查查他們的背景身世?要是這樣,那還真讓蘇某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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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蘇祁安的一席話,立刻讓台下學子反應過來,直接引來哄堂大笑。
蘇祁安說的沒錯,能夠成為官妓,哪一位身上不是背著重罪,只不過大涼朝廷對這些人比較寬容,只要有春風院這類場所,願意出大價錢接收。
雖然身上的重罪依然無法洗清,但至少有一個比較清白的身份可以活著。
只因剛才被魏雲、宋文二人所說的萊陽侯謀反一事給嚇到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按照蘇祁安所說,這事看上去並不是什麼大事。
而且春風院能接收,以它唯利是圖的作風,怎麼可能會接收一位無法洗清重罪的女子做官妓。
除非是像萊陽侯這類直屬親屬上了必死點殺頭名單,像陸小婉這種,多半背負的罪並不大。
想到這裡,他們都發現自己被魏雲擺了一道。
頓時,各個開口聲援。
「蘇公子說的對,特麼的,差點被魏雲給耍了,一個小罪,硬生生被魏雲給說成謀反,魏雲你真給我們學子丟人,我等羞與你為伍。」
「沒錯,魏家大氣,有本事去查查自家府上,可算清白?抓著這件小事,不但玷污小婉姑娘的名聲,甚至還想潑髒水給蘇公子,魏雲你們給我滾出去,不配待在這裡。」
「魏雲、宋文滾出去!滾出去!」
下方的聲援很快匯聚一塊,都是對魏雲的謾罵,難得有這個機會,嶺北縣學子怎會輕易放過。
耳邊迴蕩著這些謾罵,魏雲臉色很難看,但他並不放在眼裡。
不過是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罷了,根本不值得魏雲費心。
魏雲恨的是面前的蘇祁安,本以為這次可以趁此機會,好好治治蘇祁安,誰承想這個蘇祁安竟然直接反將他一軍。
事情到了這步,魏雲知道自己失去了先手,在想治蘇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