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邊種上黃瓜和蒲公英,有的就能存活。
在不用大棚的情況下,哪怕結出來的黃瓜很小,蒲公英不大,我也可以進行其他方式的宣傳。
逆天改命之黃瓜,一個十緡,貴不?人生巔峰之蒲公英,一片一緡,貴不?
當然我吃的都是大棚的,這玩意兒就是個溫度是的事情,我有玻璃大棚。
娘,以後你想吃什麼,跟我說,我親自做出來給你吃,不是摘了送過去。」
李易繼續拉關係,一口一個娘,娘就是娘娘,我省略一下不行嗎?要不就是有人聽差了,保證是娘娘。
柳婕妤此刻恨不能把女兒洗得白白的扔到李易床上,即便李易可能換一個房間睡覺。
她十分清楚李易的身份和地位,如今整個大唐都在一個人的意志之下。
自己得到男人皇帝陛下也認同,李易一旦賺很多錢,保證扔出來,不要了。
柳婕妤腦海中查遍歷史,沒有一個李易這樣的人。
范蠡都不行,范蠡沒處理好自己和君王的關係,把西施帶跑了。
范蠡一次次地散出去大部分家財,其實是為了求活,並不是散盡家財。
自己這個女婿比范蠡厲害,他的家財想散別人都不干,不能散,必須穩住。
關鍵是范蠡有過很多女人,帶西施走,卻不以西施為首。
面前的李易對自己的圓圓感情不同,都接觸這麼長時間了。
還帶著出去『玩兒』,就是殺狼,不做逾禮之事。
「大唐多久可得安穩?」柳婕妤突然問出來一個不應該她問的問題。
「三年,三年平周邊。海外的事情簡單,陸地上咱們就得跟大食打。
他們的信仰其實就是教育跟不上,然後有人利用這個來為自己的利益服務。
佛教說得是因果循環,道教講究得是遵從自然。
別的信仰不是,他們屬於順我者生,逆我者死的狀態下。」
李易給出個時間,三年,三年就足夠了,土豆什麼的都帶回來了。
而且那個時候他得工業基礎更穩定,生產出來的武器和化肥等東西順理成章。
三年能不能改變一種情況?能!
在落後的大唐,三年為什麼改變不了?
李易那時,先進的北美洲的那個什麼聯合啥的縱國呀,四年時間,看坑死了多少人?
李易覺得那個時候不是疫情,而是天道。
就在其他國家妥協與什麼的優先時,就在更多的國家準備對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像針對蘇聯和倭國一樣大力打擊的時候。
疫情出現了,所有的人全跪,這就是天道。
不服?信仰哪個教?沒有任何一個教敢說天道不對。
基督、天主、真主……
李易早做好了準備,他知道什麼是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