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學生,這葉春秋也是?我們豈不成了師兄弟。」
劉瑾想了想,心裡掠過一絲嫉妒,卻還是笑吟吟的道:「也不能一概而論,葉春秋何德何能,怎麼配做陛下的師弟呢?」
朱厚照卻是手舞足蹈:「誰說不成?你看,朕是王師傅的弟子,這沒有錯吧,葉春秋也是他的弟子這也沒錯吧,我們投在一個師門,怎麼就不是,王師傅很厲害啊,不聲不響,居然就給朕多了一個師弟出來,嗯……」他眯著眼,顯得饒有興趣的樣子:「朕自幼啊,沒有兄弟,想尋個人玩,也難找到,現在居然多了一個師弟,你說怪不怪?」
身在天家,朱厚照能有這樣的性格,也算是奇葩了。
別人都生怕自己有兄弟,偏偏朱厚照居然是獨生子,那弘治先帝,一輩子只愛張太后一人,也只生了朱厚照這麼一個兒子,自然朱厚照從來感受不到天家兄弟之間的爾虞爾詐,反而希望有個兄弟,現在突然有了個師弟,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過朱厚照卻很是振奮,他捋起長袖:「前些日子,師傅們給朕說,國家最重的是禮法,既然是同門,怎麼就不是師弟呢?哈哈……」
劉瑾只是一臉鬱悶,竟也不知該怎麼說。
朱厚照卻是興致正濃,又將奏疏看了一遍,卻又踟躕了:「好稀奇,王師傅收了個師弟,都察院的御史那兒,竟是出奇的平靜,居然連罵都不罵一句。怪怪的,劉伴伴,這是什麼緣故?」
劉瑾心裡更為忌憚,其實清早的時候,他就看過奏疏了,這消息最早是南邊來的,按理,南京都察院御史們的性子,早就鬧得不可開交了,偏偏……
(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九章:惺惺相惜(第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