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賠我。」
厲嚴說,「已經沒有了,誰讓你睡懶覺的。」
睡懶覺?他明明是被的累趴下了,陳又不高興,拿走男人手裡的書。
厲嚴不逗他了,「廚房有。」
陳又立馬跑出去。
青年的身影像一陣風,厲嚴來不及捕捉,他嘆息,這麼能吃,基本不挑食,怎麼就是胖不起來呢?
最近還瘦了兩斤。
陳又在陽台吃著蛋糕,聽節目重播,不時去看窗外的雨,心情舒暢。
說起來也是巧合,那電台主持人是他其中一個考核世界裡出現的人物,盛景。
在地球的深圳,盛景有一把好嗓子,老天爺賞飯吃。
和陳又考核世界的設定截然不同,盛景不是孤兒,他有父母,都在高中教書,家境屬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至於盛光,也不再是個高人一等,愛穿白色衣服,生活富裕的小少爺,父母早逝,他跟著奶奶相依為命,奶奶離開後就是一個人。
世界那麼大,又那么小,盛光和盛景竟然在同一個電視台工作,他是個攝像師,跟盛景非親非故,是話都說不上幾句的同事。
沒有盛夏,因為那是陳又本人,有關的故事情節都是他自己編排。
陳又去深圳的時候見過盛景,胳膊上掛著一隻白皙的手,人有女朋友,看樣子還很登對。
他大概是閒的,就跟著盛景,這才發現偷窺跟蹤,拿著相機拍照片的盛光。
那倆人在真實世界的關係跟陳又設定的正好反過來了。
深埋著內心的情感,覺得自己的心思骯髒無比,可憐可悲的人變成了盛光,房間的牆上全都是盛景的照片,他的愛變態,瘋狂,同時也絕望。
挺好玩的。
雖然說戲如人生,但人生並不是戲。
陳又第二次看到盛景,是在街上,對方的後面跟著盛光,一副討好的樣子。
盛景冷峻著臉,愛搭不理的,盛光滿臉笑意,卑微到塵埃里去了,但是他心甘情願。
如同陌生人般,陳又和他們擦肩,事實上,也的確是陌生人。
節目還是要繼續聽的。
陳又喜歡觀眾們分享的故事,聽上一聽,能讓他通過那些內容腦補出別人的人生,甚至能編寫出來,丟進主程序網域的某個虛擬世界,提供給宿主們,作為選擇對象。
節目聽完,陳又的蛋糕也吃掉了,他睡了個回籠覺,每天的時間還是和從前一樣,並沒有減短,也沒有拉長,但是卻不再那麼無聊,還覺得不夠用。
年二十九,中央網發出通告,未來十五天,所有飛行器只准在白天使用,夜晚禁止出行。
人們對這個通告充滿疑惑,也期待著,是否有什麼活動出現。
除夕晚上,夜幕降臨在整個a區上空,就在人們忙著各自的年夜飯時,突然有絢麗奪目的花朵在空中綻放。
陳又透過窗戶瞧了瞧,煙花挺美的,不枉費他特地去挑選。
廚房裡有鍋碗發出的響聲,厲先生正在忙著年夜飯,雖然一家子就倆人,外加一隻智能小黃狗,也不隨便湊合。
陳又在給親朋好友拜完年後,就去幫厲嚴。
廚房裡的香味濃郁,本來沒有什麼飢餓感,等吸上一口香味,也就有了。
陳又拿了另外一個粉粉的熊娃娃圍裙掛脖子上,叫厲嚴給他把後面的帶子系一下。
厲嚴抽空給他弄上。
陳又堅定不移的守著那鍋紅燒蹄膀,隔一會兒就用勺子弄點湯汁嘗嘗味道,好吃的舌頭都要掉了。
厲嚴搞完兩個炒菜,邊上的人還在,「鹽不用放了。」
陳又扭頭,「你放過?」
厲嚴說沒有,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那口水不知道滴進去多少。」
陳又,「」
厲嚴把木須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