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的手臂,和他有了「肌膚之親」而一臉的欣喜若狂。
心碎啊!
可那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人家是仙君轉世,誰讓人家長得一張絕世帥臉,誰讓人家大筆一揮就是千古名篇的《水調歌頭》呢?
「可惡!看來這唐家的家主唐荀當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虧這過去的二十多年來,我們上官家還被他騙得團團轉,認為他是一個老實守成的庸才……」
上官天明在一旁瞪著雙眼,眼神充滿恨意,回想這些年來家族在金陵城的布局,可以說是偷雞不著蝕把米,虧進去了不少資源。
上官蘭鳳嫁入唐家,本就是一場上官家對唐家的覬覦開始,利用她毒傻了唐燦,甚至是最後將唐燦誘騙服藥自盡,最後再通過外部給唐家的危機和壓力,在內外交困下,上官蘭鳳借用上官家的力量,一舉控制整個唐家。
畢竟,上官家雖然控制了一部分的海運,但是在順義城這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中,是很難翻出什麼風浪來的。
他們必須想辦法朝著西邊發展,甚至已經開始聯繫齊楚二國,打算拿下金陵唐家後,就可以作為跳板,將生意版圖直接拓展到這兩個國家。
可是,這一切的謀劃,都因為唐家出了這麼一個妖孽的唐燦徹底地成為了泡影。
不過到現在為止,上官天明卻依舊不覺得事情敗露的關鍵在唐燦,而是在於他的父親唐荀。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關於金陵唐家的家主唐荀,那長達十幾年的布局,故意讓自己兒子裝瘋賣傻,而本身也偽裝成一個老實無能的家主,硬是將三大長老和幾個兄弟,乃至城主和知府都給玩弄在鼓掌之間。
在這近一個月內,大梁國內的各大世家貴族當中,金陵唐家唐荀善謀大局的名聲,早就已經傳了出去。
甚至於,有幾個公爵王府中的謀士,在經過前後復盤的幾次分析後,便極力的推薦這些國公和王爺們許下重諾去招攬唐荀。
哪怕是大梁國的朝堂上,這幾日來都有不少大臣們在開口議論和誇讚著金陵唐家唐荀的謀略。
「唐燦區區一個黃口小兒,裝瘋賣傻這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能夠以正常人的身份示人,自然是一副囂張跋扈愛出風頭的樣子。此等心智,根本就不足為慮……」
離開宴席後,上官天明與身旁的大宗師周臨風說道,「周老,其實整個唐家唯一值得我們重視的就是唐荀這個隱藏極深的老狐狸,所以……如今到了順義城,我們得找機會將唐荀給……」
「萬萬不可!而且,上官公子,請恕老夫也是無能為力。」
搖了搖頭,周臨風卻是很慚愧的擺手說道,「老夫今日受創,恐怕好幾天都無法動用體內的真氣,否則的話,就容易引發舊傷,造成筋脈不可逆的傷害了。」
「什麼?周老,你的意思是……今日你沖那唐燦發威的時候,當真被他給傷到了?這怎麼可能?你可是鼎鼎大名的大宗師呀!唐燦小兒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
再次聽到這話,上官天明先是一臉震驚的不相信,然後又瞞眼狐疑地盯著周臨風,沉聲說道,「莫不是周老對我上官家有什麼不滿地方?是哪裡慢待了周老么?周老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只要我上官家能夠做到,一定竭盡所能去辦。」
作為上官家下一代家主的繼任者,上官天明可不是什麼草包。
他雖然比不上以一己之力就復興了趙家的趙子居,但卻也是整個順義城內公子哥們當中,略微有些城府和謀略的了。
他見周臨風今天已經是第二次提到被唐燦給震傷的事,便琢磨著該不會是周臨風這個大宗師,已經生出了二心,不想給上官家出力而故意這麼說的吧?
畢竟,唐燦這麼一個弱書生,能將周臨風這樣成名已久的大宗師給傷到,那簡直就是匪夷所思,說出去誰也不相信的荒唐話。
可是周臨風一聽他這麼說,登時臉色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