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動得更厲害,開始氣喘吁吁。
陸時安也在悶哼。
宋枝忽地湊在他耳邊:「你能說幾句台詞嗎?」
陸時安渾身一怔,因為宋枝停下來而有些不太舒服,悶哼了聲:「什麼台詞。」
「比如這道題做錯了比如快點,再快點」
陸時安只覺得臉頰像被火燒了一樣。
最後,他死活不肯說,反而像宋枝在調戲「良家婦女」一樣。
掌握了竅門後,宋枝越快地運動著。
既然木頭不肯調戲她,她就調戲木頭好了。
修長的手指在陸時安的襯衫上撫摸著,然後一顆一顆解開扣子。
「這個學習好聽話。」
「對,很乖。」
「枝枝老師疼你。」
陸時安手指緊了緊,這個女人,怎麼什麼話都能往外說。
可他身子卻不可遏又熱了幾分。
宋枝累得夠嗆,趴在陸時安身上,喘著氣:「我不行了」
話還沒說完,一陣天旋地轉,陸時安就跟她換了個位置。
「我還行」
宋枝:
此時,客廳里的老父親段肖白是怎麼也睡不著。
他怎麼都想不通,這倆孩子是怎麼染上這麼奇怪的毒。
又擔心兩人玩得太過,影響明天的表現。
段肖白真的是愁死了,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抽,沒回家,也忘記給宋嘉禾發信息。
這天晚上,同樣失眠的還有宋嘉禾。
因為段肖白破天荒夜不歸宿,還沒交代。
次日,段肖白給兩人煮了一鍋清粥,乘好,讓兩人出來用餐。
他坐在餐桌一側,看著坐在對面低著頭的兩人,一副老父親抓到睡自己女兒小伙子的表情。
「說說,你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