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他們還在醫院。沈連清頓時想到。
車子直奔醫院。
明德幾人目前都還在監護室里,他們雖然沒有什麼外傷,心跳血壓等也都一律正常,但卻不知原因的沉睡,院方也不敢掉以輕心,所以都暫時安排在監護室觀察24個小時,如果24個小時內還是這樣的狀態的話,可能只能轉院了。
梁健他們沒有進去,只在監護室外面看了看,聽完醫生的匯報後,梁健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院方務必要時刻留心,有什麼情況及時跟他聯繫。
走出醫院的時候,梁健在想,小五對於那個墓地的所知,肯定要比他們都多。明德他們現在這樣的情況,醫院查不出原因,小五或許知道一些。只是,梁健想起剛才的事情,雖然他心裡也明白,小五聯繫唐家,其中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擔心他,可他心裡還是跨不過去那道坎。他想到那一次他跟李園麗回唐家時,那個帶著他們進唐家大院的男人,叫唐十一。後面,還有唐一。那是不是還有唐二,唐三,唐四呢?
梁健苦笑了一下,這與唐家的聯繫,恐怕從他與老唐相認開始,就已經斬不斷了吧!
他扭頭對沈連清說:「回頭你聯繫一下小五,問一問明德現在這種情況,是怎麼一回事,他應該知道一些。」
沈連清點頭。他看了看梁健,看來,他心裡終究還是有個梗!
出了醫院,梁健又去了市局,他到的時候,婁江源正焦頭爛額。看到梁健進來,立即站起來,對梁健苦著臉說道:「你可總算來了!」
梁健問:「怎麼了?」
婁江源嘆了一聲,道:「我這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上面不少領導給你打電話打不通,都打到我這,要我和你立即停止對這件事情的調查。就連北京那邊都有領導電話直接打到我這了!」
梁健其實也不算太意外,自從他知道婁山村下面是個古墓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件事,恐怕影響會很大。胡東來借著羅貫中的大旗,或許有膽子私自開採礦質資源,這是因為他本身就是煤礦界的大鱷,但他絕對不會有膽子,敢這麼大動靜地的去偷盜一個這樣的古墓。梁健雖然未曾看到古墓的全貌,但僅從他所看到的兩個墓室,雖然簡樸,但裡面地磚的鋪設,就能讓人看出,這絕對不會是普通人的墓室。胡東來絕對不會有膽子,去動這樣的一個大墓,羅貫中也未必有這個膽子,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有北京那邊的人給他撐腰。
只是,什麼樣的人,要偷偷去挖掘這樣的一個墓?他又是為了什麼,甘願去冒這樣大的風險!
梁健的心裡,充滿了許多疑惑。而他身邊唯一對這個墓知道一些的人,是小五。
梁健正出神,忽然婁江源問:「你知道北京那邊的領導是哪位嗎?我打賭你絕對想不到!」
梁健回過神,問:「哪位?」
婁江源一臉的神秘,朝梁健一笑,道:「你不猜一下?」
梁健苦笑一下,道:「這個時候,哪還有這個心情。」
婁江源微怔,爾後笑道:「也是。是人大的委員長,胥清流!」
梁健一愣,這名字並不陌生,反而很熟悉。除了經常能在一些新聞報道,或者一些公文中看到這個名字,對與在政界奮鬥的很多人來說,胥清流就是他們的目標。
胥清流算得上是政界的一個傳奇。他從小出生在偏遠的川省邊界,十分窮苦,他真真正正在學校完成的學業只有小學部分,小學結束他就輟學了,然後就是四處流浪奔波,那時候國家動盪,也正是這種動盪,給了他很多機會。他賣過報,做過服務員,還做過乞丐,可命運有時候就是會青睞這種為了生活而艱苦掙扎的人,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因為與人同名同姓,而被誤認是那個人從而進入了當時最出名的大學,然後因為他一些與當時學者格格不入,充滿了底層生活氣息的言論,從而被當時的出名學者給賞識,在學者的提攜下,他從一名掙扎在底層的人員,慢慢地進入到一個以前他從來想都不敢想的世界。他開始瘋狂的自學,充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