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定好好聽話。」
愛德華微微俯身看她,見對方急得臉都紅了,這才慢悠悠的接過水杯,眼神難得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
次日,愛德華還是拿著一張頭等艙的機票遞給丁依依,本來他還打算再派幾個人跟著她,卻被她拒絕了。
機場,他掏出攝像機拍攝下正要下車的丁依依,再一次叮囑,「錢包帶了嗎?護照帶了嗎?手機帶了嗎?」
丁依依急忙點頭,卻沒有把他的話記在腦子裡,只是一隻手架在車子的窗戶上漫不經心的回話。
忽然一隻手繞過她的脖頸將她的頭往下拉,隨即一片溫暖的唇瓣貼了上來,幾秒鐘後很快就奮分離開。
她瞪大雙眼,捂著嘴巴往後連連退了幾步,直到背脊靠在梳妝檯上,桌子上瓶瓶罐罐因為晃動而東倒西歪的倒著。
愛德華起身,依舊神情嚴肅,「就算去了日本也要好好吃飯,晚上不要太晚睡,」他頓了頓,「還有,有空想一想這吻的意義。」
他走了,留下丁依依一個人心有餘悸的看著被關上的門,他吻了自己?為什麼?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衝進腦子裡,她有些無所適從的收拾著行李,可是真的到出發的時候就已經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日本。
日本橫濱,天氣情況十分好,湛藍色的天空一望無垠,偶爾幾朵白色的雲慢悠悠的飛過去,和天空相得益彰。
丁依依一下飛機就住進了愛德華預定的酒店,服務生幫她把東西放下,用日語說了什麼,但是她聽不懂,只能呆呆的看著她。
服務生一看就知道她不懂日文,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然後又指了指院子裡水竹笑著比劃。
「你是告訴我那個地方有溫泉是嗎?」丁依依用英語問了一遍,見對方很疑惑,又用中文問了一次,這下對方連連點頭。
等服務員走後,丁依依立刻放下行李想要換上衣服去泡溫泉,可是拿著泡溫泉的衣服他又有些挫敗,看著纏纏繞繞的衣服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弄了幾分鐘她乾脆隨意纏繞了幾圈,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出門。
門口有標識,她很快就找到了泡溫泉的地方,溫泉門口有一個藍色的帘子,帘子上畫著三條彎曲的線條。
她掀開帘子走進去,發現裡面的溫泉十分有意境,橢圓形的溫泉池裡有一座假山,溫熱的泉水從假山上流下來,溫泉池的四周種上了仿真的竹子。
她在霧氣濃濃的溫泉池水裡搜尋著,發現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便直接脫了衣服下水,見到旁邊有一個做成小人狀的雕塑,雕塑上還頂著一塊白色的毛巾,她覺得有趣便照做了。
溫柔的池水弄得她十分舒服,恍恍惚惚間竟然睡了過去,不一會就感覺到口乾舌燥,而且頭一直在冒著冷汗。
忽然一站涼風吹來,讓難受的身體清醒了一點,她微微睜開眼眸,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那是一具男人的身體,霧氣朦朧,再加上她被熏得意識不清,所以根本看不到對方的長相,只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小心翼翼的從泉水裡抱了出來,她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想要抗拒,抱著她的那個人卻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脊,就好像在安慰她有些擔驚受怕的心。
被溫泉水燙紅的皮膚呈現漂亮的粉紅色,不一會一條白色的浴巾嚴嚴實實的蓋在她身上,這一切她隱約都有直覺。
隨著身體輕微的顛簸以及一出門就有雜亂的腳步聲和詢問聲,她知道男人把自己抱出了溫泉池水。
她窩在男人的懷裡,身體跟隨著他步伐的頻率而微微顫動,迷迷糊糊的意識正在緩慢的回籠。
終於她躺在了通風舒適的房間裡,掛在門欄上的風鈴被風吹得叮咚響,水竹已經灌滿了泉水,發出了清脆的一聲,「蹭。」
男人很溫柔的把她放倒在榻上,然後又響起腳步聲以及門被拉開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想看看對方是誰,卻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