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師兄雖然已經隕落,可是我們情同手足,欺負他的子嗣,無疑是打本皇的臉。看黑暗神殿和青玄靈神的面子,你滾吧!」
塔羅不想在這裡停留片刻,化為一道神光,沖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中。
「還是不服啊,走的時候,居然都沒有謝本皇不殺之恩。你這枚神源,遲早是我的。」血屠看著塔羅離開的方向,眼中殺意濃厚。
若不是在場有另一位地獄界神靈看著,血屠根本不會放塔羅離開。
一枚神源的價值可是不低啊!
「見過血屠師叔。」
池崑崙雙手抱拳,向血屠行了一禮。
池崑崙並不知曉自己的父親,與血屠的關係是不是真有那麼親密,但,對方的確是出手救了他。而且,他現在是天庭的陣營,對方是地獄界的神靈。
若是不認這個師叔,池崑崙不敢確定,今天能不能活著離開。
別人都叫師叔了,為了維持長輩的形象,根本沒辦法貪掉沉淵古劍,血屠心如割肉一般的疼,但還是十分灑脫帥氣的將沉淵古劍扔給池崑崙。
「收好了!此劍在你父親手中,不知斬了多少英傑,千萬別被你給辱沒。當年欠你父親的一件至尊聖器,今日算是還上了!」
池崑崙捧著沉淵古劍,眼神一陣痛苦,道:「血屠師叔高義,勝過天庭那些偽君子百倍。」
被他這麼一夸,血屠有些飄飄然。
根本不敢說,就算搶了沉淵古劍,也不敢使用。萬一閻無神打上門怎麼辦?
做為死亡神尊的弟子,他血屠的確是可以在地獄界橫著走,但是,對閻無神還是有些發怵。
「本皇與你父親,和你師尊,乃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怎麼可能要你一個小輩的至尊聖器?可惜了你父親,哎,若是他還在世,區區一個塔羅哪敢傷你。」
池崑崙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父親未必已死,或許還活在世間。」
血屠笑著搖了搖頭。
命運神殿早已推算過了,天地間,已經沒有張若塵的生命氣息。
既被擎祖擊碎氣海和神源,所有寶物又都出現在池瑤女皇身上,總不可能又進入不可推算之地修煉了吧?
「拿去,以後遇到地獄界的修士,報本皇的名字。快離開這裡吧,此地不是你一個聖境修士該來的地方。」
血屠將一塊令牌,丟給池崑崙。
池崑崙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令牌,足有門板那麼大,跟盾牌似的,上面印有「大屠戰神皇」五個蘊含強大神威的文字。
不收白不收。
池崑崙收下盾牌……不對,是令牌,告謝了一聲,便是隱藏氣息,離開了此處。
一道散發腐臭屍氣的身影,走了出來,形態像是一隻烏鴉,道:「塔羅是黑暗神殿青玄靈神的神將,何必為了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得罪黑暗神殿?」
「古鴉師兄有所不知,池崑崙不僅是張若塵的子嗣,更是閻無神的弟子。閻無神未來的成就,誰說得清呢?」
血屠總覺得,在死亡神宮的神靈面前,應該表現出一種冷漠無情的樣子。
將所有一切推到閻無神身上,就是在告訴古鴉,我大屠戰神皇莫得感情,都是利益使然。
「師弟倒是考慮得遠,閻無神還是值得結交。」
古鴉的目光,向神廟的方向望去,道:「我們與雨辰神廟已經很近了,走,趕去看看,一定要小心一些。」
赤黃色戈壁上,有空間陣法和神紋守護。白天的時候,雖然造成了巨大動靜,可是,卻沒有氣息逸散出去。
古鴉和血屠之所以趕來,是因為察覺到本源規則的異常波動,猜測雨辰神廟中說不定有大量本源奧義。
恆古之道的奧義,任何神靈都要爭奪。
不多時,血屠和古鴉已是來到雨辰神廟的大門下方,看著門內一座座蒼涼的墓碑,與破敗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