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你。」
張若塵心知太一祖師不肯說出來,就算繼續詢問,也不會有結果,道:「前往無頂山祭天之前,我想先滅凌霄天王府。師叔,你覺得如何?」
太一祖師重新將星空面具戴上,渾身的氣息又消失無形,聲音縹緲的道:「你是太子,由你做決定,我們會盡最大的力量幫助你。」
最近幾日,聖明城可謂是風起雲湧,動盪不安。
太子詔懸浮在天穹一直都沒有散去,聖明中央帝國的舊部和臣子,從天南地北,瘋狂的向著聖明城匯聚而來,引發了一次又一次血戰。
朝廷的大批軍隊,在第一時間趕來聖明城,使得聖明城的防禦力量增強了數倍。
可惜,花費了數天時間,凌霄天王府也沒有找到張若塵的蹤跡。凌霄天王甚至請動太宰王師奇,使用天地棋局尋找張若塵的蹤跡,可惜,依舊沒有任何收穫。
發布太子詔後的第七天,凌霄天王府的一些子弟,出現在聖明城的公眾場合,「所謂的聖明皇太子,不過只是一隻縮頭烏龜,根本不敢現身。發布太子詔,只是想要將前朝餘孽引到聖明城送死。」
「張若塵竟然妄想登上無頂山搶奪秋雨公子的未婚妻,完全就是自以為是,自不量力。那些聖明餘孽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成不了氣候。」
有人在背後指示他們,想要使用言語,將張若塵激出來。
就在當天,凌霄天王府中,衝出一輛金光燦爛的龍輦,由九條達到聖境的白色蛟龍拉車,從龍輦中傳出的氣息,震動了整個聖明城。
一股浩蕩的帝皇之氣,宛如金色海浪湧向四面八方。
「那是金步龍輦,明帝的御車,曾經聖明中央帝國的至寶。」一位聖境人物,將那輛九龍拉動的古車認了出來,心中無比震撼。
曾經,明帝乘坐金步龍輦征戰四方,打得不死血族都是望風而逃。可以說,金步龍輦有著十分特殊的意義。
「居然乘坐金步龍輦出來巡視,此人簡直就是在羞辱明帝和張若塵,好大的膽子,難道不怕惹來聖明餘孽的圍攻?」
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穿著一身金色王袍,從金步龍輦中走出,釋放出來的聖威,使得天地變色。
他道:「一個亡國的太子,也敢發布太子詔。若是他敢出現,本王十劍之內,必定斬下他項上人頭。」
「此人好大的口氣,難道不知道張若塵已經修煉成為劍聖,能夠擊敗木擎天?」
「凌霄天王府中,除了凌霄天王,恐怕也只有一個人,才有如此魄力。」
「難道是池獨鳳?」
「除了獨鳳劍聖,還有何人敢聲稱十劍之內就能斬下張若塵的人頭?」
「兩百年前,池獨鳳可是凌霄天王府的絕代奇才,與那個時代的第一高手洛虛都能對戰數十招而不敗。也不知池獨鳳現在的修為,達到了何等恐怖的層次。」
池獨鳳的現身,轟動聖明城。
池獨鳳駕著金步龍輦,在聖明城中巡視,所過之處,所有修士全部都被龍輦散出來的威勢,鎮壓得跪伏在地。
猶如帝皇出行一般,大批軍士跟隨在金步龍輦的身後。
終於,有聖明中央帝國的舊部,無法忍受池獨鳳,帶領三千位死士,結成陣法,向著金步龍輦衝殺過去。
領頭的那人,達到了聖境,怒吼一聲:「一個池家的小兒,也敢乘坐明帝的座駕,你是在找死。」
那位聖境強者站在三千死士的中心,調動陣法的力量,揮動一面戰旗,向著金步巨輦攻殺了過去。
「嘩——」
一道劍光,從金步龍輦中飛出,猶如水浪一般涌了過去。
「噗嗤。」
三千死士和那位聖境強者,在一瞬間,化為一片血雨,只剩下一具具殘破的屍骸,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在場的所有修士,全部被嚇得顫抖。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