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戶曉。
雲武郡國的那些武者,更是瘋狂,將武市錢莊的《東域風雲報》和《地榜》搶購一空。那些少年武者,幾乎人人立志要成下一個張若塵,開始埋頭苦練起來。
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一份《東域風雲報》就被送進雲武郡國的王宮,放到了雲武郡王的面前。
雲武郡王看到張若塵的名字,頓時大喜,「本王修煉了一輩子,也沒有機會進入《東域風雲報》。這個九兒,才十八歲,就已經進入《地榜》前一百位,太給本王爭氣了。好!好!好!」
在雲武郡王稱讚張若塵的時候,王后卻惱怒不已,「早知道這個小雜種能夠成長到現在這個地步,當初就該不惜一起代價,將他除掉。現在,他成長起來了,就連圭兒都被他比了下去。不行,他必須得死。」
王后的心中後悔不已,曾經,張若塵在她的面前,只是一個病怏怏的廢物,她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將張若塵按死。
現在,她還想殺張若塵,已經是難如登天的事。
與此同時,一份《東域風雲報》,也被送到張天圭的手中。
張天圭看見報紙上對張若塵的評價,雙手顫抖了起來,雙瞳中像是能夠噴出火焰。他的心中也是無比後悔,早知道張若塵會成氣候,當初就該親自出手,將他抹殺在搖籃之中。
張若塵已經進入《地榜》前一百位,而他還被排在數千位,曾經屬於他的所有光環,現在全部都落到張若塵的身上。
怎麼會這樣?
才僅僅幾個月過去而已,怎麼會就變成了這樣?
更加讓張天圭不能理解的是,最近兩個月,宗主都沒有召見他,甚至就連韓湫也不見人影。他每次去找韓湫,也都被拒之於門外。
以前,根本不是這樣子。
林辰裕站在張天圭的身後,有些憐憫的盯了他一眼,眼中露出一絲不為人察的冷色。
張若塵現在已經成長起來,張天圭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無論是在雲武郡國,還是在雲台宗府,張天圭都將再難有立足之地。」林辰裕笑得更加陰沉。
張天圭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冷聲的道:「林辰裕,你知道最近宗主和韓師妹都接觸過什麼人?他們對我的態度,為何會突然大變?」
林辰裕走到張天圭的身前,恭敬道:「回稟主人,我聽說,韓師姐派人去雲武郡國調查了你。」
張天圭的眼睛一沉,豁然站起身來,道:「多久的事?」
「就是上次韓師姐從外面回來之後……我記得,韓師姐此前與張若塵一起對抗過黑市和四方郡國的追殺者,估計是張若塵在她的面前說了主人的壞話。」林辰裕道。
張天圭緊捏著雙拳,眼神冰冷,「又是張若塵!」
林辰裕低著頭,小心翼翼的道:「我還聽說,韓師姐對張若塵似乎頗有好感,曾有三次前往武市學宮想要拜見張若塵,只不過張若塵都在閉關,她並沒有見到人。」
聽到這話,張天圭的內心更是震動,怒道:「這些事,你為何沒有早點告訴我?」
屋外,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是我讓他先瞞著你。」
話音落下,韓湫提著一柄白玉戰劍,從門外走了進來。
在韓湫進來的時候,林辰裕就立即向後退了數步,逃出房間。
既然韓湫出現,那麼他背叛張天圭的事,也就藏不住了。他自然要立即逃走,靜等接下來的事態發展。
估計韓湫已經忍不住要向張天圭發難,以韓湫現在的實力,已經不弱於張天圭。況且,韓湫還是宗主之女,張天圭拿什麼與她斗?
看到韓湫,看到逃出去的林辰裕,張天圭又怎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長笑一聲,道:「好一個張若塵,好一個林辰裕,看來我真是小瞧了他們。師妹,你不會連他們的話都信吧?」
韓湫抱著白玉戰劍,站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