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一起出了門。
站在電梯前等待的時候,喬唯一忽然轉頭看他,問了一句:「我睡著的時候,沒有人來找過我嗎?」
「嗯?」容雋微微挑了眉道,「誰會來找你?」
喬唯一安靜了片刻,才道:「那些心有不甘的人咯。」
容雋知道她說的是誰。
喬家三兄弟,喬仲興的事業發展最好,另外兩個弟弟多少都有些不成器,這次喬仲興生病離世,另外那兩家沒少找事,明里暗裡都想撈到些好處。
喬仲興其實早就考慮過他們了,只可惜,在他們看來,那點考慮簡直就是打發叫花子。
他們大概是趁著今天出殯的時候跟喬唯一說過什麼,所以喬唯一才會覺得他們會來找她。
「倒是來過。」容雋不以為意地說,「被我打發走了。」
喬唯一聽了,不由得一怔,道:「你怎麼打發的?」
容雋轉頭看著她,輕笑了一聲道:「打發他們還需要費什麼力氣啊?你覺得他們敢跟我叫板嗎?」
對此喬唯一倒是沒什麼疑問——
對於容雋,他們永遠都只有誇讚討好的份,別說叫板,就是一句重話也沒在容雋面前說過。
可是她依然不想容雋摻合進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裡來。
他原本是什麼心都不用操的,卻已經為她操心太多太多了。
「我不想他們煩到你。」喬唯一說,「其實他們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就是了——」
她話音未落,容雋就已經伸手將她抱進懷中,抬手壓住她的唇,道:「我說了,他們不敢煩到我。希望看在我的份上,他們也不敢來煩你。」
喬唯一又頓了頓,才緩緩點了點頭。
容雋這才牽了她的手走進電梯。
兩個人手牽手散步走到附近通宵營業的宵夜店裡隨便吃了點東西,吃完後又牽手散步走了回來。
回到家裡,洗了個澡之後,喬唯一卻是再沒有睡意,索性拿了行李箱出來收拾行李。
容雋洗了澡出來,看見她的動作,不由得道:「收拾行李幹什麼?」
「要回學校啊。」喬唯一說,「過兩天就要論文答辯了,我要提前回去準備啊。」
容雋卻上前拉了她的手,道:「不用準備什麼,你要是想休息,就再休息一段時間。」
「那怎麼行?」喬唯一說,「上了四年學,怎麼能在這最後關節掉鏈子呢?」
「我跟學校打過招呼了。」容雋說,「你的論文答辯可以延後,你什麼時候休息好了,準備好了,再回去答辯和領畢業證。」
喬唯一聽了,不由得靜默了片刻,隨後才抬起臉來,在他的唇角親了一下。
「我現在就準備好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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