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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無論哪個朝代進局子都挺麻煩的,就是感覺眾人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古怪
怎麼說呢。
就像自己上輩子去醫院在掛號機上掛號,忽然瞥見邊上那哥們掛的是泌尿外科時的感覺
幾分鐘後。
洗漱完畢的徐雲返回現場,腳上的碰鈴滴零噹啷的一路相隨。
來到漢子面前後,他輕輕拱了拱手:
「敢問兄長,不知在下能做些什麼?」
這尊漢子是昨日羈押徐雲的僕役之一,回房後便聽老都管轉述了自家老爺的猜測,此時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有些憐惜的看了眼徐雲下身:
「你這身子骨既劈不了柴,又推不了磨這樣吧,小三兒!」
漢子話音剛落,身邊便竄出了一位十多歲的小廝:
「永柱哥,在呢在呢。」
漢子點點頭,對徐雲道:
「你便跟著小三去打水吧,府內上上下下四十餘口,每日的用水也是個大頭。
你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徐雲想了想,說道:
「在下王林,小名王麻子。」
「王麻子?」
一旁的小三兒聞言,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
「我看你這臉白白淨淨的,哪裡像是個麻子了?」
徐雲嘆了口氣:
「賤名好養活唄」
聽到徐雲最後這句話,高大漢子以為徐雲又想到了過去的悲慘經歷,只見他沉默片刻,催促道:
「麻子,過去的事兒就過去吧,你陰差陽錯闖入府上,倒也算應了你的命數。
待老爺回鄉為你造個名冊,你也能算是個人了,至少不用充做他人玩物。」
徐云:「?」
你說的每個字我都懂,但為啥連起來感覺怪怪的?
隨後在小三兒的帶領下,徐雲來到南廂房的另一口井邊。
小三兒一邊上著箍桶,一邊對徐雲道:
「府院南廂有兩口井,昨天的那口井落了人,需擱置幾日才可復用。
這幾日你我便主打這口,明白了不?」
看著一副小大人模樣的小三兒,徐雲乖乖點點頭:
「明白了。」
小三兒繼續道:
「明白就好,咱們府上現有老爺家眷九人,丫鬟、僕役、護院門客三十一不,算上你共計三十二人。
每日打出的水需先送至主房,若有客人夜宿,便次送至東廂房,無客則送至西廂房,最後方才是南廂房。」
徐雲再次點頭:
「這我也記住了。」
小三兒本就是少年心性,眼見徐雲態度端正,話也便多了起來:
「王麻子,你也別悶聲悶氣的,你知道你到了個啥地方不?
我和你說,在咱們汴京城,尋常府院中的僕役月錢不過三貫,若有家室兒女蘊養,吃喝都得扣扣索索的。
但咱們老爺卻是個大氣人物,月錢四貫不說,年末還有歲錢,王麻子,你猜測我去年分到了多少?」
徐雲笑了笑,隨意猜了個數字:
「三貫?」
小三兒飛快的搖了搖頭,滿臉飛揚的張開了五根手指:
「足足五貫!俺娘說了,等再攢夠些許錢財,便去東巷給俺尋一門親事咧!」
隨後小三兒不知想到了什麼,眼中浮現出一絲期待:
「去年的歲錢都有五貫,今年怕是能分到十貫不止呢?」
徐雲眨了眨眼,這次是真有些意外了:
「十貫?漲這麼多?一年工齡歲錢翻一倍?」
「甚麼鳥工齡?」
小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上月今上大赦天下,老爺的好友東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