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些言語還在耳邊,李木子便荒唐到如此地步!
「招弟啊你可知道,你心裡再喜歡一個人都不能放棄尊嚴沒有底線,委曲求全的日子太苦了。」喜弟將招弟拉在跟前,苦口婆心的念著。
可招弟始終搖頭,淚眼婆娑的看著喜弟,若真是愛了便就罷了,偏偏就是不愛!
喜弟無奈的嘆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明日與我同去總該尋個解決的法子。」
「至於夢娘。」喜弟的視線挪在床上,「給她點住客棧的銀兩,將人趕出去便罷!」
「姐,這可如何是好,她畢竟懷過木子的孩子。」一聽這麼處置招弟有些慌了,這些日子掌家雖說也學些手段,可從未下過這麼狠的手。
喜弟不屑的哼了一聲,「別說不一定是懷了李木子的,就算是一個下賤的女支者如何進的了李家的門,與你稱為姐妹?」
話雖這麼說可招弟還是放不下心來,「這,這夢娘總是清白的身子。」秦淮河上的如是女,一直算的上是一段佳話。
「清白?」喜弟呸了一聲,這個夢娘根本算不上什麼清白。
打從見她落紅的那一瞬間喜弟便覺出不對勁來了,正常情況下不可能隨便一推就這麼容易見紅的。
而且招弟心地善良不可能對這個夢娘下黑手,而且李木子也不在府里,夢娘就算想用苦肉計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用。
等進了手術室一查看,果真是如喜弟所想的一樣,子宮壁出了問題。
說白了就是小產的次數多了,傷了子宮壁根本掛不住孩子了。
就算喜弟不推她,等再過些日子自個也會留不住的。
與其這樣倒不如說她衝撞了自己,省得以後給招弟添堵。
無論如何,若說她身子清白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李家雖說不是官宦之家,可算是有頭有臉的要是讓一個女支女入門,豈不是讓人笑掉了牙。
這事無論是是鬧到什麼地方,也沒人說的著招弟的錯處。
招弟深吸了兩口氣,既然真相如此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立馬開人招來小廝將人抬出去。
下頭的人一看招弟連大著肚子的都不放過,一個個更不敢在招弟跟前放肆了,耷拉著腦袋快進快出省的讓招弟抓到了錯處。
再加上喜弟用了全麻,夢娘迷迷糊糊的睡著也沒個吵鬧的倒也清靜。
不過卻是意外起了立威的效果。
因為爐子燒的熱即便人被抬走了屋子裡也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姊妹倆便在院子裡走走。
有些話喜弟都已經問了,可招弟也不說喜弟也不好一直提,只默默的陪著招弟走便是了。
「姐,我想跟木子好好過日子,若是我堅持不下去了,姐,你定要收留我。」思來想去招弟也只能這麼說。
也怪不說人家都說,夫妻同心,什麼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卻是最差的姻緣。
話說到這份上了,喜弟也不能說旁的,思來想去只能來句,「如若不然明日不去了。」
招弟輕輕搖了搖頭,「我卻也是想去瞧瞧,他到底在做什麼。」
既如此喜弟便先就回去做準備了,也算是帶著招弟散散心了。
這次出去正好喜弟也可以簽一些合約,省的來回的這麼送,再來有她作鎮有什麼事也可以當場那決定。
不過醫館的長工也確實騰不出來了,這趟出門也都帶招弟的人,就連車夫都是將喜弟送過來後立馬又折回溫家鋪子去的。
邊關起戰火路上必起流寇,倆人也不能招搖,打扮的如同普通的村婦,旁邊跟著的小廝也是做的普通走腳的一樣。
因為倆人都是頭一次出來,許多東西都沒瞧過,一路上也算是有了眼福,本來三五日就能到的硬生生的走了七八日。
不過心情明顯沒有之前的沉重了。
入城門的時候像是正好近來有人做案子,門口帖著那幾個人畫像。
路過的時候喜弟特意瞧了一眼,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