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該做些什麼,這一點是勿庸置疑的,但是該怎麼做呢?
這件事可以有兩個渠道,第一,由公安部門介入。第二,由紀委介入。賀子健作為市委書記的貼身秘書,自然知道輕重。如果換了平時,他大可以將材料向陸漸紅那邊一交,由陸漸紅來作主。但是此時情況不同,首先今天剛剛發生了兩起案件,可以說目前公安局的全部精力都撲在如何破獲案件上面了,哪裡有功夫去管這些小案子,再說了,包養情婦這類的事情還輪不到公安局去管。紀委當然是最合適的了。但是這件事情的主角是華泰製藥的董事長華志強,而華泰製藥現在處於改制的焦點,對他動手,極有可能被理解成為「人家企業不肯改制,就開始進行報復」。賀子健必須考慮到這一點,所以這個時候才覺得這份材料就是一個燙手山芋,實在很難處理。
一夜都在考慮這個問題,但始終沒有一個比較理想的處理方式,只得暫時先放一放。
第二天是周末,但是這個周末因為昨天發生的兩起案件而顯得與往常不太一樣,空氣中憑空多出了一份緊張,就連尋常的百姓也能感覺得到,事發的兩個地點所在範圍內受到嚴密的排查,而根據掌握的情況,也實行了嚴密的交通管制,每一個警察的心裡都憋著一口氣,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案子破了,以正警察形象。
天也愈發得陰沉了起來,然而一天下來,收穫甚少,別說人,就連那兩輛作案的麵包車也是蹤影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