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婦人們的話,男人們關注的話題遠不止那些後怕之類的,他們更看重事情的後續。
蔣父問楊華忠:「那個壞小子關在祠堂里,也不是長久之計,等張癩子回來,你想要的滿意結果是啥?」
這話,真的把楊華忠給問到了。
「說實話,其實像這種人,是害群之馬,村里容不得。」楊華忠道。
「張癩子回來,肯定還會幫著求情的,他若只是嘴上求情,我是斷然不會應許。」
「之前這小子犯蠢,我就已經找張癩子說過一回,他也是跟我這求情,讓我息事寧人,我給了他面子,」
「這回,我要的是他想出一個法子來杜絕這種事情,尤其是張祥子的報復!」楊華忠又道。
蔣父點頭,「沒錯,那些知錯就改的人,本身就不會去犯那種不可饒恕的大罪,一旦犯了,那就說明這人根骨里壞掉了,給他機會改過,都是扯淡。」
「三伯,爹,要我說啊,三個法子。」蔣桂玲忍不住搭腔了,關乎到五房的未來,自己如今也是局中人了,她很是關注這件事。
「哪三個法子?你快些說來聽聽。」蔣父問。
蔣桂玲抬起三根水蔥似的手指,「第一個法子,便是送他去官府坐牢,這是最安全的,永絕後患。」
「第二個法子,把他攆出長坪村,不准他回來,讓村裡的村民們都幫著督看,誰發現張祥子偷摸著回來了,就立馬揭發,揭發有獎勵。」
「第三個法子,也是最下策,那就是讓張祥子禁足,不准他出張家院門半步,給他定個期間,三年以上起步,這期間讓他自個反省。」
「等到出了禁足期若他還是犯錯,那就接著嚴懲不貸!三伯,爹,你們覺得我這幾個法子咋樣?」
蔣父看向楊華忠。
楊華忠邊聽邊琢磨,這會子雙手撫在一起,擊了個掌道:「我看桂玲這三個法子都行,行得通!」
蔣父笑了,讚許的看了蔣桂玲一眼,嘴裡卻道:「她就這性子,喜歡出風頭,瞎出主意,最後到底咋樣這還得老三你來定奪,她小孩子氣的話僅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