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遠,一兩個時辰而已。」
她將包袱卷塞給駱寶寶「這是你和你爹的鞋襪,你爹顧不上這些,你幫他拿著,到了縣城夜裡洗腳再給他。」
「好嘞,娘放心吧,出門在外我會照顧好我爹的!」
駱寶寶接過包袱卷,拍了拍胸膛對楊若晴這胸有成竹的說。
楊若晴又笑了,「行,那我就把你爹交給你了,走,咱過去吧,你綿綿姨娘差不多要出閣了。」
娘倆一起回了前院,發現先前孫氏和小朵站過的地方早已換成了別人,孫氏估計不知道把小朵給拽哪個旮沓去了,因為,閨房的門大開著,大寶馱著一身喜服,蓋著紅蓋頭的綿綿正從屋子裡出來。
全福人跟在他們兄妹身側,幫扶著,手裡還拎著一雙嶄新的沒有落過地的繡花鞋。
這是新娘子的繡花鞋,全福人要給送到馬車上去,到了馬車上再伺候綿綿把鞋穿上,在這之前,綿綿全程得由親哥大寶馱著,腳不能沾娘家的地面。
「娘,為啥新娘子的腳不能沾娘家地面呢?這是啥講究?」駱寶寶看到這一幕,悄聲問楊若晴。
楊若晴也同樣悄聲說「這是老一輩人的瞎講究,說是沾了娘家地面,就將娘家的財給帶到婆家去了。」
「哈?還能這樣?」少女駱寶寶對這些充滿了新奇,又問楊若晴「娘,那你當初嫁給我爹,是不是自個穿了鞋子一步步走出去的呀?」
「為啥這麼說?」
「因為我們駱家比老楊家富有啊,是不是你把財都給帶過來了?」
「哈哈哈……」
楊若晴笑了,「沒有沒有,當初我出嫁是你永進堂舅馱的我,因為你兩個親舅舅年紀都尚小,馱不動。」
「既是這樣,娘的腳沒沾地,而我們駱家卻比楊家富有,可見那些老一輩人的講究確實是瞎講究,無稽之談!」駱寶寶說。
楊若晴看著閨女明亮的雙眼,瞬間明白她問自己的舊事的目的,無非是想證明這種說法不正確,閨女就算嫁出去了,也不能跟娘家割裂。
楊若晴摟住駱寶寶的肩,「咱心裡清楚那是無稽之談就行了,用不著旗幟鮮明的去反對,就好像咱身邊很多傳統的風俗習慣,很多都不講究,但祖輩們一代代傳下來,只要不影響咱的生活,咱能尊重就順便尊重下,不能尊重也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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