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察覺她的目光,疑惑問道:「有事?」
「就是好奇,」郁意緩緩靠近他,後者皺眉,「不該你好奇的事情還是不要好奇為好。」
郁意:「……你說得對。」
下一瞬,她直接暴起,對孫兆華發動攻擊。
完全沒有料到一個虛靈期靈者會偷襲的孫兆華一擊即中,愕然回神來不及反應,意識陷入了黑暗。
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孫兆華,郁意本來是想一走了之的,卻不想他腰間露出一個腰牌。
郁意凝眉。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幾次出入城池,凌瑞娜也是用這個腰牌開道的。
這東西……有點巧合。
但郁意得去重名塔,就需要這個腰牌。所以不管今晚這事有幾人參與了,為什麼會參與,她也顧不得了。
拿上腰牌,郁意準備離開了。
院子的陣法,在宴清河製作的陣盤下,輕而易舉的被破開了。
待她趁亂離開這座城,才發現是城東區那邊出現了亂戰。她離開的時候,整個城都亂了。那陣仗,還不小。
她只是看了看東邊,就趁著夜色離開了此處……
她人走了,安亭然站在城牆一角,目送她消失在黑夜之中,神色複雜。
過了片刻,他身邊又來一人,竟是凌瑞娜,「就這樣不管了嗎?讓她一個人離開,會很危險。神殿的人,在四處找她呢。」
「她本就是孤身一人來,孤身一人去。除了旁觀,我們又能做什麼?」安亭然轉身離開了
只凌瑞娜在原地呆了許久,才轉身離開……
郁意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她目標很明確,就是重名塔。
有地圖,有飛行靈物,郁意在第四天晚上終於趕到了重名塔所在的城池,拿著那個腰牌,她成功混了進去。當然,她的修為也被她重新偽裝了一下。
租了一個落腳的院子,傘靈以人身出現,「接下來的行程你怕是用不上我,而我也有件私事需要去處理。」
「找最後一株彼岸花?」郁意猜測。
傘靈點了點頭,「我能感應得到,它在神域。」
它看向北邊方向,目光深邃。
一個靈,經歷了太多,也有了人的情感。
郁意說不出阻攔的話,「你怎麼去?」
傘靈收回目光,「多虧你幫我,我如今已成人身。只要我不主動暴露,除了神域之主,無人會發現我是花靈。」
既如此,郁意就沒有攔著,「希望你達成所願。」
傘靈淺笑,「也希望你此行順利。重名塔,不歸屬於任何人。只要你能進去,即使是神域之主也攔不住。」
郁意若有所思,傘靈走了。
送走了傘靈,郁意收斂了心情,第二天就去了城中心。那裡,是重名塔所在的區域。
親眼看到真正的重名塔,郁意才發現它很高。不似重名塔·偽那般粗糙,細看真正的重名塔巍峨雄奇,直插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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