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百戶見狀急了,想要攔住柳百戶卻根本出不去,只能對方副將道:「方副將,你這是何必?撕破臉了對誰都不好。」
方副將冷笑道:「我的腿斷了,這武官的路是走到頭了,我怕什麼?該怕的是你們,是余副將!」
方副將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把韋百戶他們嚇到了,不敢再吭聲。
余副將本來是不想出面的,畢竟昨晚他們躲了起來,是見死不救,且去搶東西很不好看,是想讓韋百戶跟吳百戶出面,自己躲在後面坐收好處。
可柳百戶親自帶兵來了,把方副將的話說了,他還等了一個時辰,見方副將是一直扣押著韋百戶他們,只能出面去撈人。
不過余副將是把自己的兩百來號將士也帶來了,那架勢一看就有威脅的意思。
「方兄,咱們又見面了,這些年來可好啊,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真是緣分啊。」余副將是說著好話,又大罵韋百戶跟吳百戶:「你們兩個狗東西,還敢眼紅方副將他們的戰利品,還不趕緊跪下賠罪!」
啊,要下跪?
韋百戶跟吳百戶是不想跪的,可余副將是他們的上峰,是不敢不聽令,只能帶著將士們跪下道歉:「方副將息怒,今天的事兒全是我們兩個眼淺,想要來搶東西,跟余副將無關,請您看在我們也是抗戎將士的份上,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余副將道:「方兄,他們年輕不懂事兒,你就抬抬手,放了他們。以後兄弟打敗戎人,凱旋歸來的時候,一定上方兄家門拜謝。」
這話分明就是威脅!
方副將笑了,看著余副將道:「我讓你過來,只是想要告訴你,你們昨晚躲在驛站里見死不救的事兒,我會如實上報兵部,你好自為之吧。」
「姓方的,你瘋了!」余副將是臉都黑了,兵部有令,各府抗戎大軍在西行路上要互相扶持,不能做出見死不救的事兒,要是被告發,嚴懲不貸。
大楚最近幾年是亂得很,吞兵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余副將是沒把這個命令放在眼裡。畢竟這種事情,只要沒人告上京城兵部,都不會有人管。
可昨晚匪殺的事情太大了,方副將是一定要去京城說明情況的,到時候告他一狀,他是吃不完兜著走。
方副將冷笑:「姓余的,你聽清楚了,這事兒我是上報定了,你這種人不配去西北抗戎,去了西北也只是個殘害同袍的禍害!」
不如趕緊除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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