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鐘翠蘭的鄒縣丞拉開:「老爺,您先冷靜冷靜,您要是現在就打死鍾姨娘,就不知道對方是誰了,得先問出人來,再除掉他們,方能出一口惡氣。」
鍾翠蘭顧不上身上的疼,哭著喊冤:「老爺,冤枉啊老爺,蘭兒對您忠心耿耿,這輩子只有您一個男人,哪裡會做對不起您的事兒?」
「蘭兒是被陷害的,老爺您要為我做主啊。」
她知道鄒縣丞在乎孩子,又拿孩子說事:「老爺,孩子是您的,是有人嫉妒蘭兒懷上老爺的兒子,怕咱們的兒子生下來後,會跟他們爭產,這才使計謀害蘭兒……嗚嗚嗚,老爺,蘭兒是無辜的,您要為蘭兒做主啊。」
「你冤枉個屁,聞大夫,兩個穩婆都說孩子上了六個月,你還有臉喊冤?!」鄒縣丞抬腳給了鍾翠蘭一腳,可他又氣又累,踢鍾翠蘭的同時,自己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鄒江急忙扶住他:「老爺,鍾姨娘說的不無道理,這件事還是先查過之後再說,畢竟事關老爺的名聲與子嗣,要真是有什麼陰謀,豈不是讓老爺明白受氣,讓小少爺無辜蒙冤?」
鄒縣丞聽罷,終於恢復些許理智,對鄒江道:「你立刻去查,再找人把這間屋子給我搜一遍,要是有姦夫,定會留下什麼信物。」
「是。」鄒江怕鄒縣丞氣壞,勸他道:「老爺,您先去書房等著,老奴查出結果,再去稟告您?」
這事兒對於鄒縣丞來說是奇恥大辱,他不肯走,要親自在這裡等結果。
鄒江只能把他扶去左廂房,讓他在哪裡等著。
安頓好鄒縣丞後,鄒江立刻讓一批護院進屋搜查。
護院們把整間屋子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
莫秋月跟綠禾,以及惠蘭院的兩個婆子跪在屋外廊下,瑟瑟發抖。
半個時辰後,護院大師傅來報:「鄒管家,沒有搜到可疑的東西。」
鄒江道:「繼續搜。」
「是。」護院大師傅又折回屋裡,讓手下的護院繼續搜查。
劉穩婆顫巍巍的抬手道:「鄒管家,鍾姨娘給了小少爺一個小銅盒做念禮,您要不要看看。」
鄒江急忙走過去,拿過那個小銅盒,打開一看,見裡面竟是一把小金鎖,而那把金鎖還配有金鑰匙。
他用鑰匙打開金鎖後,赫然發現,在彈出來的金鎖拱形杆的底部,竟然有兩個字: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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