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河府了。」
「繡姐兒去了臨河府!」羅武驚得站起身,問楚氏:「可是去臨河府參加冬繡會?去了多久?什麼時候走的?」
每年十月底繡姐兒都會收到淮毓繡莊的請帖,邀請她去臨河府參加冬繡會,可繡姐兒不想給家裡添麻煩,是每次都不去的。
這次會去……
「是我害了她,真的是我害了她。」羅武吶吶自語著,想到夢裡的事兒,立刻翻身上馬。
羅父見他又要走,立馬抱住馬頭,沖羅武吼道:「畜生,給老子下來,再敢跑老子擰了你腦袋!」
以前只以為這小子不愛說話,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而已,如今他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個渾的,發起瘋來比誰都厲害。
「爹,您讓開,兒子要去救繡姐兒,要是去晚了,怕是要出事。」羅武想要打馬離開,又怕傷到自家老爹。
「你胡謅個啥?繡姐兒好好的能出啥事兒?會不會說話,你是不把繡姐兒害死不罷休嗎?」楚氏怒了,武哥兒越來越瘋了,以前的沉穩去哪了?
羅武回過神來,知道自己想要離開就不能這般急吼吼的,便放緩語氣道:「爹娘,兒子知道錯了,你們讓我去找繡姐兒,親自向她道歉好嗎?」
又道:「兒子做了一個夢,寓意很不好,兒子害怕,想去找她。」
兩家大人皺著眉頭,問道:「你這話是啥意思?做了什麼噩夢寓意不好?」
大楚人信這個,而顧錦繡又是剛出遠門,他們聽到這話不得不細問。
羅武哪裡有時間跟他們細說?他想要把馬搶走,可老爹死死抱著馬匹不給。
程哥兒不知從哪裡躥了出來,拽住羅父的手,仰頭對他笑眯眯的喊了一聲:「羅伯父。」
他是顧家最小的孩子,羅父楚氏歷來最疼他,羅父聽到他的聲音,回頭看他一眼,道:「程哥兒乖,這裡太亂了危險,你先到旁邊去。」
話音未落,自己的手就是一疼,羅武已經把他的手打開,再一轉馬頭,打馬離開:「爹對不起,等兒子回來您再打。」
又回頭衝著幫忙的程哥兒道:「你姐走了多久了?」
程哥兒沖他道:「大姐跟大哥是昨天早上走的,走的陸路,你趕緊把大姐追回來,追回來再揍你!」
「羅武你個臭小子給我回來!」羅父想要去追,可馬匹已經奔出十幾米,眨眼就不見了。
羅父見他走了,心裡鬆了一口氣……武哥兒去追繡姐兒也好,讓兩個孩子把事情說清楚,弄不好婚事還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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