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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

    「到這種時候，我親眼所見了你還要瞞著我？」薄歡眼睛濕漉漉的盯著他，表情悲傷：「還是你想讓我挺著肚子，親自找你的主治醫生問話？」

    慕寒沉抿著嘴，沉默。一筆閣 www.yibige.com

    「慕寒沉，我們現在是夫妻，有什麼事我們應該一起承擔，不是麼？」

    盯著她認真的樣子，慕寒沉輕嘆口氣。

    知道自己如果瞞著她，她想盡一切辦法都要知道真相。

    更何況她現在還懷著孕，慕寒沉更不敢讓她折騰。

    「前段時間！」慕寒沉握住薄歡的腰，將她拉到懷裡，低沉開口：「不過沒什麼大問題，用藥可以控制。」

    聽完慕寒沉的話，薄歡忽然冷笑起來：「慕寒沉，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他的藥量增加那麼多，完全超出常人的承受範圍。

    「你的病情惡化是真的，可惡化程度一定比你形容的還要嚴重，是麼？」

    「是！」

    他的女人太聰明，完全欺騙不了。

    「有多嚴重？」

    「發作的頻率會增加，如果流鼻血的次數增多，藥量也要相應增加……」

    「可是吃那麼藥，會死人的！」

    「所以，我要等到臍帶血出現，必須不停的加重藥量。」慕寒沉緊抿薄唇，還是決定將真相告知薄歡。

    「藥量增加會有副作用，我的神經會受到影響。到一定程度，智力會混亂。」

    「智力混亂？」薄歡怔愣幾秒，瞬間反應過來。

    之前慕寒沉問她，他智力混亂時會不會傷害她，就是在給她打預防針了。

    「嗯。」慕寒沉的指腹滑過薄歡的臉，目光深邃：「就像我受傷後那樣，誰也不認識，什麼都不記得。」

    聽完慕寒沉的話，薄歡突然不知道作何反應。

    所以，慕寒沉後期會什麼都記不得，包括她……

    「很有可能，一輩子都恢復不了。」說著，慕寒沉忽然苦澀的笑起來，輕聲開口：「薄歡，我如果真的變成傻子，你會怎麼樣？」

    傻子……

    想起慕寒沉受傷後，智商混亂的那些過去，薄歡慢慢抬起頭，眼睛紅紅的盯著他，一字一句開口：「慕寒沉，你不傻！」

    智商混亂後的慕寒沉，一樣對她無比喜歡，盡心盡力的保護她，怎麼可能是傻子。

    只要他不會有生命危險，就算變成傻子，她也無所謂。

    「我可能還沒有兒子聰明，照顧不了你跟女兒，我甚至會不聽話惹你生氣。」慕寒沉一一舉例：「這樣的我不是傻子，是什麼？」

    「你不是！」薄歡轉身拿了溫熱的毛巾，認真的給慕寒沉擦拭臉上的血漬，變得鎮定起來：「就算你真的變傻，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只要你健康的待在我身邊，其他都無所謂。」

    「至於慕寶跟肚子裡的寶寶，我都能照顧好。」薄歡染紅的毛巾沖了下水，洗手盆里的水全紅了……

    盯著眼前血紅一片，薄歡眼皮重重的跳了兩下，有些眩暈。

    「我既然能照顧好兩個寶寶，不在乎再多一個。」

    說著，薄歡轉身握住慕寒沉的手，輕輕給他擦拭，柔聲道：「以前都是你保護我，換我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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