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下意識白了他一眼,真是有病。
陸廓山眸色微深,他很不喜歡葉瀾這個眼神,端正放在腿上的雙手微動。
明明是他不設防去碰了人,他只不過適當提醒他的行為舉止別太過分,他倒是不樂意上了。他明明為了他好。
葉瀾懶得再搭理他,自顧自說道,「這一份錄像不是原攝像頭的錄像,真正的錄像被人事先拿掉,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後期處理的假象。」
「誰又會這麼做?」經過這段這段時間的處事,林彥俊對葉瀾的推測還是有幾分信任度在,疑惑問道,「兇手像掩飾他拋屍的事實,我可以理解,但林小齊剛不是提過豪宅里的攝像頭都是頂級的裝備,清晰度極高,為什麼唯獨死亡角度的攝像頭才被下了手腳?」
現在女屍的身份無法確定,案子根本就無從下手。
葉瀾腦子飛快回顧整一起命案,女屍的出現確實很離奇,能夠避開多重攝像頭,還完美的製造一個無人證的拋屍現象,難不成女屍是飛來橫屍?
「女屍後脖頸有一道4厘米勒痕,兩腳骨捆綁一圈藤蔓,為什麼要用蔓藤綁,而不是用繩索?」陸廓山從女屍身上物品入手案子,以他帶隊這麼多年,隱約察覺女屍身上殘留的贓物是重要線索。
就在眾人陷入沉思的之際,門外傳來急促叩門聲,拉回了室內眾人的思緒。
還沒等眾人反應好,那門一腳被踹開。一群帶著墨鏡的保鏢擁護著一個一米六出頭的男人大步闖進本就不大的辦公室。
身形富態的男人被擁簇在最前頭,他單手納入褲兜,單手解下黑大衣,隨手遞給身旁的人。
另一位保鏢見狀,忙恭敬拿過一張椅子放在男人身旁,俯下身恭敬對帶著深黑西裝帽的男人說道,「胡少,請坐。」
葉瀾眼角微挑,包裹在西褲的兩根短腿讓她似曾相似。
隨著男人一隻胖手把帽檐摘下,一張堆滿橫肉的橢圓面容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緊隨其後到來的賀承傅鮮少沉了臉,薄唇微抿,眸色冷淡,像高山冷域上終年不化的積雪,步伐穩健,不急不緩的走來。
渾身都充數著淡漠森林的氣息,給人一種鋪面而來的強大氣場。
似察覺到陸廓山的目光,抬眸間朝他輕點頭便收回了視線。
陸廓山濃黑的眉頭下意識微擰。
再抬頭時賀承傅嘴角擒著一抹淺笑,向那攜帶保鏢的男人伸手,「你好,錦海警局警局賀承傅。」
男人看了兩眼那隻骨節分明的手,貪婪的眼光上下端詳眼前的男人,看著那張陰柔妖美的臉咧開了嘴,鼠眼泛光,「你是局長?」
賀承傅也不惱,剛想收回手,卻把男人摸了一把手背,垂下的眼帘一抹厭惡飛快略過,再掀起時眼眸早已恢復了平靜,溫潤嗓音說道,「是。」
「我看你好面生,你哪裡人?」男人雙眼就差黏上賀承傅那張臉上,來回揣摩著那隻剛摸了把賀承傅的手,繼續關切問道,「你什麼時候上任的?」
「我記得之前是一個死板老頭男人在任,當時我一坐下,就渾身不舒服,誒我就說今天的警局氣氛怎麼就不同昨日,原來是你這般美男子坐陣,還真是春風十度不如你分毫。」
賀承傅勾唇,眸色淡淡,笑容依舊溫潤,「有幾天了,感謝認同。」
「不知胡少今天大動干戈是有什麼急事?有需要用到我們警局的地方,咱們可以平心靜氣坐下來談談。」
男人被問道今天來意,嘴角下意識微斂,眼底閃過一抹陰毒。
看著眼前的跟那偷他感情,盜取他錢財的女人一樣的美人,他胸口就是一陣氣結,但又不忍心下重口,從鼻子裡發出吭聲,「嗯,聽你的。」
葉瀾看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兩人,看向賀承傅的眸色微變。明顯是清楚了當初誇下海口的男人送錢送得心不甘情不願,今天來找面子的。
只不
食人魚腐屍(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