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唐門,謝如清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握緊雙拳她顯然極其不願意提到這個問題。
「你的這個問題,我至今也沒有想清楚唐門為什麼就是非我不可,明知道我已經和別人訂婚,卻還是要——」
謝如清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神色慌張地看著南風嘯。
「你不要總是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對於當初你看到過的事,我一點兒都不後悔。」
當初南風嘯看到的事?難道……就是親眼看見謝如清殺了他的父親的是嗎?
莫菲掩下心裡的震驚,不敢相信第地看著眼前一定風韻猶存的女人。
她說她不後悔,不後悔殺了南風嘯的父親,自己的丈夫?
南風嘯一張臉變得鐵青,冷漠地注視著謝如清,淡漠地問道:「你恨他?」
只是他想不明白,謝如清為什麼要那麼恨自己的父親,這是至今都沒有想清楚的問題。
「恨!」謝如清毫不掩飾對唐門的恨意,「不恨,我會殺了他嗎?」
如此大大方方的說出來,連莫菲都吃驚不已經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看著莫菲吃驚不已的臉,謝如清突然笑起來,朝莫菲招手。
莫菲剛準備過去就被南風嘯擋住,一臉戒備地盯著輪椅上的女人。
「你在這裡,害怕我對她做什麼?」
南風嘯冷眼相對,半晌,才放開莫菲的手,看著莫菲從自己眼前走過。
莫菲走過去,每一步都覺得十分艱難,謝如清帶給她的震撼太深了,她對她有些畏懼。
「你在發抖?」謝如清一把捏住莫菲的手,莫菲下意識的想要縮回來,卻迫於謝如清冷厲的目光,莫菲硬是忍了下來。
「大當家的,您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還有的禮貌,莫菲還是保持著。
謝如清微微一笑,突然放開莫菲手,說話,「你身體很虛,是怎麼回事兒?」
莫菲愣了一下,原來剛才她握著他的手,是在給她把脈啊?
謝如清居然會把脈,還把得這麼准?難道她以前是做醫生的?
「想什麼?想我為什麼會懂這些?」
莫菲點頭,她心裡想的就是她說出來的這個。
「我以前是醫生。」謝如清整理著自己腿上的毯子似乎在說一件很遙遠的事情。
醫生?
別說是莫菲,就連南風嘯也沒反應過來。
身為兒子的他,竟然第一次聽到自己母親說她是一名醫生。
也難怪,能對上號了。
她是醫生,所以知道用多大的即將能夠置人於死地,也知道用什麼材料可以制出讓人痛不欲生的毒藥。
「這是生孩子的時候留下來的後遺症。」莫菲老實回答,既然她都知道了,也沒必要再隱瞞下去。
南風嘯猛地看著莫菲,冷漠開口,「你為什麼沒給我說過這些?」
南風嘯口氣中有著責怪和不悅。
莫菲撇撇嘴,他也沒問過她呀!
原本她是想給他說的,可是一件接一件事情的發生,這些事早就被她拋之腦後了,哪還有那種心思去說啊。
「生孩子的時候?」
謝如清職業病犯了,看了眼朵朵,奇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