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5節

    「指責夏想怎麼了,難道夏想復大書記身上就沒有一點缺點可以讓人指責?」范睿恆氣勢很盛,似乎穩操勝券一樣,「我想夏書記如果行得正站得直,也不怕被人指責,對不對?再說了,范錚和夏想認識十幾年了,恐怕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如他了解夏想。

    他認識夏想的時候,夏想才是副縣長。不止是他,就是我和陸市長,認識夏想也有七八年了。是不是,陸市長?」

    范睿恆再強調時間久長的問題,顯然是為了接下來再進一步加大對夏想的指責力度埋下伏筆,增加可信度。

    果不其然,陸儒被范睿恆推到了前台。

    陸儒淡定從容,微微點頭:「不錯,當年夏書記還在下馬區任職時,我就認識他了,是不是夏書記?」

    出來現眼不是你的錯,蹬鼻子上臉就是你的錯了,夏想點頭回答:「是呀,陸市長還是我的老領導,當年我是副廳時,陸市長就是市委領導了……老領導有什麼指示精神?」

    一句話讓陸儒須時無地自容。

    夏想當年副廳,他正廳。現在夏想副部,他也副部,但他只是燕市市長,不是市委書記,也不是省委常委,而夏想卻是堂堂的省委副書記,同為副部,實際上按照官場慣例,夏想算是他的領導!

    「夏書記,不要拿我開玩笑了,我哪裡有資格指示你堂堂的省委副書說……」話一出口似乎又覺得哪裡不對,對了,上了夏想的當了,他連指示的資格都沒有,更何況指責了?

    「指示不指示的,就不要計較了,陸市長,既然范錚和夏書記爭執肖佳的問題,范錚還因此被李丁山同志呵斥,你來評評理,說說肖佳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站在你的角度,以燕市市長的身份,來主特一下公道。」

    范睿恆落毛的鳳凰不如雞,自甘墜落,也和衙內沆瀣一氣,替衙內搖旗吶喊了。


    夏想也暗暗佩服衙內要文斗不要武鬥的策略果然高明,今天之事,環環相扣,步步緊逼,水準之高,令人佩服。比起吳公子瘋狗亂咬人的手,超越了不知幾許。

    關鍵還有,能夠布局如此周密,步步為營,除了鼓動了無數個馬前卒之外,還有政治人物助威,衙內想必在背後著實下了一番夫。

    也證明了一點,有人想借今日之事,沉重地打擊他的威望,能黑了他最好,黑不了,也要讓他丟人現眼,讓他無地自容!

    必須承認,事情起因,不但事關齊省常務副省長的任命,還有嶺南事務有關。

    陸儒有儒雅之氣,不徐不疾地說道:「肖佳家境一般,但人長得很漂亮,出身貧寒,父母都是農民,有一個弟弟在燕市經商。她在闖蕩京城之前,在燕市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她曾經在一家文化公司擔任過圖書編輯,對了,就是在那個時候,和夏書記是同事關係,而且都在李書記的領導之下……呵呵,一家文化公司,出來一個億萬富翁,兩名副部級高官,真不簡單!」

    陸儒的話,似乎只是陳述客觀事實,其實暗示很多,還是想向在場的每一個傳達一個信息,就是肖佳依附了夏想和李丁山,才會有今天的成就。

    如果說剛剛矛頭只是指向夏想的話,陸儒一出面,就兩處出擊,拳打夏想,腳踢李丁山,表面上的文質彬彬的掩蓋之下,骨子裡是陰冷的好鬥性格。

    「一家公司就出來兩個副部,一個億萬富翁,了不起,真了不起!」

    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人物,突然就開口了。

    先前到來的五六名省部級高官,包括鄭威、陳風、錢錦松,以及西省省長吳東方、京城市長王石飛和津城市長嚴榮正,一直站在一旁,或袖手旁觀,或隔岸觀火,或微微皺眉,反正都沒有離開,一直在靜觀事態的發展,除了陳風力挺了夏想之外,包括鄭盛在內的其他幾人,都一言不發。

    就在陸儒話音剛落的當下,京城市長王石飛就意外開口,頓時讓本來就已經複雜的形勢,更加錯綜複雜了。

    再聯想到王石飛京城市長的身份,而現在肖佳是京城的巨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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