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肯定是曹殊慧在捉弄他,抓住小手就勢一拉,想要嚇她一嚇。不料手上網一用勁,卻被對方反手掙脫,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讓他吃驚不小。
睜眼一看,連若菡一臉冰霜地站在車外,冷冷說道:「流氓!」
怎各處處被人當成流氓?夏想無比委屈地說道:「你要清楚剛才是你在挑逗我,我伸手反抗是正當防衛。怎麼就是流氓了?你這叫反咬一口」。
連若菡扔掉手中的狗尾巴草,拍拍手上的泥土:「慧丫頭讓我叫醒你。我懶得喊你,又不願意碰你,只好拿一根草弄醒你誰讓你睡覺姿態那麼難看,東倒西歪的,醜死了!」
夏想納悶地說:「誰睡覺不是東到西歪?難道你站著睡覺?告訴你,馬能站著睡覺,人不能
他從車上下來,四下一望,發現車停在一各山路的旁邊,山路一側是高山,另一側是懸崖,正好腳下有一處足球場大小的空地。應該是剛剛下過雨,山中的空氣格外清新,地上還有少許積水,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頓時覺得心曠神怡。
山路不寬,頂多可以並行兩輛汽車。道路兩側長滿樹木,有核桃樹。有花櫃樹,還有一些棗樹和杏樹。曹殊冀和米瑩在山路的另一側,你扶著我,我拉著你,正在夠樹上的核桃。
此時的核桃還沒有完全成熟,圓圓的象個雞蛋一樣,外面包了一層厚厚的青色的果肉。只有外面青色的果肉爛掉之後,才會露出裡面的核桃。也就是市面上見到的核桃模樣。夏想見她二人興剛不烈的樣子。搖搖頭說道:「山裡的核桃不好吃。再說外悔」皮又不好去掉,摘了也沒有用 米董也是。挺大的人了,還玩個沒夠
「就是,山不奇水不美,有什麼好玩的,大驚小怪。到底是小孩。心性不成熟,見到什麼都稀奇,實在是無趣難得連若菡也附和夏想說話,她將手放在額前,仿佛是不習慣雨過天晴之後的陽光,微微皺起了眉頭她的鼻子弧線極好。又十分翹挺,從側面看上去就格外迷人。
可以說她的整個臉型極具古典美,是標準的瓜子臉,幾乎完美的臉型再加上精緻的五官,即使從側面望去。也是無可挑剔的美人風姿,尤其是她長長的捷毛不停地眨動,令人目眩神迷。
比起肖佳的色不迷人人自迷,比起曹殊鬈的純真清麗,連若菡的美。就如一件散發著耀眼光芒的精美玉器;美則美矣,卻讓人生不起親近之感,猶如遠遠觀望高高在上的夭仙美女一般,清清冷冷,和所有人都有一種淡淡的疏離之感!
夏想收回胡思亂想,難得和連若菡有共同語言,就問:「我是叫你若菡好,還是叫你連妹妹?。
「隨你便」。連若菡扭過頭來,眉眼如畫的容顏如月光一般清冷。聲音也飄渺得好象從天邊傳來,「你愛叫什麼是你的自由,我回答不回答則是我的權利
夏想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小她想理你就理你,不想理你,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算了,何必非要沒事去招惹她。閒得慌!他轉身朝懸崖邊上走去。腳下的泥土有點鬆軟,沒走幾步,鞋上就沾滿了泥。抬頭遠望山谷中不停翻騰的雲氣,見陽光穿透雲層,在蒼茫的大地上形成一片片明明暗暗的雲彩,心情突然舒暢起來,忍不住張口吟出杜甫的一首詩:「盪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
連若菡正雙眼迷離,仰望天空,聽到夏想念出這句詩,突然之間眼淚涌了出來:「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說是容易做來難,真要登上了絕頂,雖然可以看到無限風光。看夠了之後,還是一個人孤苦,高處不勝寒!」
夏想心想,看不出來,她年紀不大,心思挺深,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可能有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本來想問問,又想到她漠然的神情。搖了搖頭,不想自討沒趣,還是沒有開口。
連若菡卻主動來到他的身邊,和他並肩而立,眺望遠山的雲海。靜默片負,突然問道:「夏想?你的名字挺怪,有什麼含義沒有?」
「沒有」。夏想自嘲地笑笑,「本來起名叫夏翔,出生不久後登記戶口時,戶籍民警想像力豐富,給寫成了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