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夏想身後,見夏想目不轉睛時盯著圖紙不放,心中就埋怨他還真能裝,來了半天了,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說來說去全是官話套話,不當她是古玉,當她是古總,就讓她莫名其妙地有點生氣。她就悄悄地近拼了一點,伸出一狠手指,乘嚴小時不備,在夏想的後背上面寫字。
「大壞人?」夏想感覺到了古玉在他後背上寫字罵他,不由心中好笑,不過當著嚴小時的面又不好表露出來,就說「小時,上次聽范省長說,你和曉木談戀愛了?」「
古玉忙插嘴說道:「嗯嗯,他們之間有協議,如果曉木研發成功,小時就考慮當他的女朋友。如果失敗,曉木收拾東西走人,不要一分錢報酬。」
嚴小時故作輕鬆地笑了:「我就是拿話返逗他,其實梅曉木年紀大小了,不太適合我。我倒覺得,他和你挺般配。」
古玉連連擺手:「去,我才不和他般配。我不喜歡油頭粉面的男人!」
嚴小時忽然大笑起來,用手一指夏想:「夏區長是不是也有點油頭粉面?
「什麼眼光?」古玉憤憤不平地說道,「油頭粉面就是頭髮鋥亮、臉上抹粉的男人,甚至還用香水,一個男人,非要和女人一樣打扮,讓人受不了。
夏區長還好了,你看他頭髮黑又亮,是自然長成的。他臉上-又沒抹粉,更沒有噴香水。」嚴小時樂不可支:「你怎麼這麼維護他,是不是和他……?古玉頓時臉$i了,轉舟跑了:「嚴小時,我不理你!」
古玉一是,房間內就只剩下了嚴小時和夏想兩人,嚴小時就日不轉睛地盯了夏想半天,才幽幽地嘆息一聲:「我還以為你多男人,多堅定,原來也是一個好色之徒。上次在賓館裡,你裝模作樣睡得挺香,我還是以為你真有坐懷不亂的本領,現在才知道,原來你也是偷腥的貓。夏想裝糊塗:「嚴小時同志,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不懂你個大頭鬼!別看你現在區長了,在我眼裡,你就是一今年輕的男人。」嚴小時又氣又笑地說了一句。嚴小時的話大有歧義,夏想就繼續裝傻:「什麼個意思?你到底想說什麼?」「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和古玉之間有了情況。」嚴小時恨恨地說道「我看了出來,古玉已經不是處*女了,肯定是你幹的好事。」
夏想大吃一驚:「是不是處*女你也能看出來?你也太厲害了……怎麼看出來的?」
「別打岔,我只想問一句,不管是說不說真話,反正我只問一次,要不,我不安心!」嚴小時緊咬嘴唇,鼓起了十足的勇氣「你們之間……誰主動的?」
夏想本想若無其事假裝喝茶,嚴小時突如其來的問題一出口,他差點嗆了一口:「你的問題太隱私了,恕我不能回答。」「我就想知道!」嚴小時近乎耍賴,一把拉住夏想的胳膊,搖了兩搖「如果是她主動還好說,如果是你主動,我……」
夏想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從京城回來以後,嚴小時對他十分冷淡了,原來她看出了古玉和他之間的關係有了突破,才心生不滿,可是問題是,他和古玉發生了關係也好,或者是誰主動也罷,和她有哪門子關係?
「是和我沒關係。」嚴小時好象猜到了夏想的心中所想,憤憤不平地說道「我就是不服氣罷了,明明我們先認識,明明在京城的賓館你也有機會對我……你一根手指也沒有動我,是不是我的魃力不如古玉?我覺得古玉就算比我清麗一點,她也不如我有女人味,我哪裡不如她了?」
女人的思維真是古怪,驥了她,也許她會說是污辱她。不碰她,她又覺得是對她魃力的無視,讓她對自己的魃力失去信心。女人,你的名字叫秋天的雲。
夏想就一臉無奈:「你不比古玉差,應該說,你和古玉平分秋色,各有各的美麗。」「那你在賓館裡,怎麼就……」嚴小時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夏想無語了,女人膽子大起來,也是嚇人得緊,他顧左右而言他「好大的雪,下雪天,最適合吃火鍋了,食堂里有沒有木炭火鍋?吃火鍋,還是用炭燒的最地道。」
嚴小時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