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摸摸後腦勺,不明白她的意思:「還有什麼?後面沒有了!」
曹殊君捂著眼睛,推門出去:「受不了了,太肉麻了……」
這一次夏想沒有留下來吃飯,他實在不好意思再白吃白喝,而且說一些離別的話題又容易引人傷感。向曹永國鄭重其事地道別之後,他就離開了曹家。
曹殊黧沒有送出來,夏想走到小區門口,忽然聽到樓上有人喊他的名字。回頭一看,曹殊黧推開窗戶,探出身子向他用力揮手:「夏想,記著啊,過段時間我去壩縣看你。」
夏想沖她擺擺手,默默地道了一聲再見,就沒有再回頭,對曹殊黧所說的話也沒有特別放到心上。去壩縣看他?小丫頭古怪精靈,不定能起了什麼心思,她現在雖然放假,也不可能閒著沒事前去壩縣。
晚上一個人吃飯的時候,忽然接到了肖佳的電話,電話里肖佳泣不成聲:「夏想,你,你,你在哪裡?快來幫幫我……」
出什麼事了?夏想大吃一驚,來不及多問:「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打車趕到肖佳所在的體苑小區,一路小跑上樓,剛敲開肖佳的房門,就被一具滾燙的軀體撲入懷中,懷中的肖佳仍然哭個不停,抽咽著幾乎喘不上氣來。
肖佳雙手緊緊抱住夏想,仿佛要將他揉進她的身體一樣,用力之大,讓他甚至喘不過氣來。夏想輕輕抱著肖佳,感受著懷中美人的顫抖和傷心,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沒,讓他不顧一切地沖向前去,將欺負肖佳的壞人打得頭破血流。
肖佳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也不知過了多久,肖佳慢慢地平靜下來,夏想扶她慢慢地坐到沙發上,又抬了一杯水給她,才一字一句地問道:「是文揚?」
肖佳木然地點點頭,喝了一口水,慢慢恢復了精神:「他打電話給我,說他要把屬於我的一部分錢還給我。我信以為真,就去了公司,結果他趁機想要強暴我,幸好我激烈反抗,才沒有讓他得逞。這個狗東西還威脅我,說他認識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要是我敢報案,肯定最後不了了之,他還說,他已經準備好了所有材料,只要我告他,他一定會讓我坐牢。他將他編書的所有事情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要是真的出事的話,他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夏想聽出了問題的所在:「到底文揚編書的時候,你在其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肖佳低下頭,不敢看夏想,她身上的牛仔褲沾了不少泥土,上身的襯衫破了幾處,露出裡面鮮嫩的皮膚。夏想暗暗嘆了一口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肖佳被文揚威脅,也有咎由自取的成份在內。不過既然讓他遇到了,又因為文揚為人過於無恥,他就不能坐視不理。
「當時文揚答應事情之後分我一半,條件是所有經手的手續,都以我的名義辦理,他的藉口是他是公司副總,不方便出面……我賺錢心切,就答應了。」肖佳不敢直視夏想的眼睛,想不到一向火辣脾氣的她,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此時再指責她糊塗和貪財也於事無補,畢竟年輕的時候,誰都犯過錯誤。肖佳想賺錢沒錯,錯的是她太急功近利,錯的是她長得太美,是個正常的男人有她的把柄在手,都會有將她據為己有的念頭。怪不得她第二次編書輕車熟路,原來她介入的程度比她以前透露得要深了許多。
估計肖佳也是一時被文揚嚇破了膽,借給文揚一個膽子,他也不敢真正拿公開編書的事情來要脅肖佳,因為這件事情經不起推敲,真要追究起來,主管公章的文揚也是難逃其咎,何況肖佳只不過剛剛步入社會一年,怎麼會認識京城銀行內部的人士?文揚肯定知道事情一旦敗露,最後倒霉的只能是他,他居然還拿這件事情來威脅肖佳,可見是色急之下,拋出來嚇唬肖佳想讓她屈從的幌子。
只不過肖佳第一次編書之後不知收斂,還膽敢第二次私刻公章編書,可算是膽大包天!要是文揚知道了肖佳私刻公章的事情,憑藉他的手段,肖佳肯定難逃他的魔手,畢竟只憑私刻公章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