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止衍點頭，是有點疼了。
「好像就是她，論壇上的照片跟她一模一樣，聽說還是高材生，來我們學校留學的。」
不和諧的聲音傳來，寧夏臉色瞬間蒼白，拉著顧止衍的手加快速度。
「你看走這麼快，肯定是心虛了。真看不出來，十七歲就跟別人亂搞，對象還是自己的哥哥。」
「聽說都有孩子了，不知道有沒有被逼著打了！」
「你看她手中那個孩子，會不會是當年那么小野種啊？」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寧夏走著走著突然覺得自己邁不開腿。
十七歲，跟別人亂搞，小野種！
「媽媽，什麼是小野種？」
顧止衍抬頭，好奇看著寧夏問道，寧夏眼淚瞬間就出來了。
「不是，你們胡說，他不是小野種！」
擰著回過頭，雙眸猩紅的看著周圍的女生，冷冷開口。
「是不是你自己不清楚？」
這時，從人群中出來一個長相清秀，表情卻格外冷漠的女人。
是白雪！
白雪冷笑著看寧夏，瞥了眼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聲音也忍不住提高。
「高二就勾引自己哥哥，都睡在一起了，這件事當初鬧得沸沸揚揚，知道的可不止我一人。」
「你胡說！」寧夏眼眶越發紅潤，「我沒有勾引他，我沒有！」
周圍的人看著手機論壇上的文章，再跟寧夏一對比，對寧夏的印象簡直差到了極點。
顧止衍一看自己媽媽哭了，立刻衝出去，一拳打在白雪身上。
「壞人，不許欺負我媽媽！」
「媽媽……」
白雪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瞅了瞅眼前的小不點，說話更有力了。
「這小孩最多五歲吧，你今年22歲，能有這麼大的孩子，肯定是十七歲懷上的。」
「真看不出來！」
「真的，這孩子跟她好像，真是她的兒子。」
「是啊，真看不出來！」
寧夏眼淚吧嗒吧嗒掉了下來，抓住顧止衍的手，轉身準備離開卻被白雪攔住。
「不止如此，她這個女人現在公然把男人帶到宿舍，更重要的是，她竟然不要臉到去勾引別人的男朋友。」
「我沒有！」寧夏據理力爭，可所有人對她有偏見，根本沒人為她說話。
「有沒有事實擺在面前，這就是！」
白雪說著，突然拿出手機，上面就是程序抱住她的照片。
是那天去整理資料，程序突然衝上來的。
「你是有多賤多缺男人，才會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真不要臉！」
「京大有這種學生，真丟臉！」
寧夏眼淚控制不住往下掉，下意識摸手機，想找顧以斐。
可才想起來，她把手機放在新房的床頭，來的時候忘拿了！
寧夏有些心如死灰，牽著顧止衍加快腳步。
砰——
宿舍的門被寧夏關上，隨後外面便響起白雪劇烈的敲門聲。
「開門，你心虛了是嗎？敢做不敢承認！」
「我沒有！」寧夏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為什麼沒人相信我，為什麼？」
記憶仿佛回到六年前，她被所有人指責，卻沒一個人來救她，沒人幫她說話。
「顧以斐，救我！」
「媽媽，不哭，媽媽……」顧止衍也跟著哭起來，「我去找爸爸打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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