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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不想說就不說。」戰牧擎給她蓋上毯子，就坐在旁邊將她摟在懷裡。

    司念整整坐了一下午，一言不發的坐著，戰牧擎跟她說話她就像沒聽見一般。

    「戰牧擎，我想見我爸爸。」

    戰牧擎有些抓狂，一顆心劇烈顫抖。

    戰牧擎讓裴姨做了晚餐，親自餵她，卻被司念推開。

    「吃一點，乖。」

    司念還是搖頭，將頭靠在戰牧擎懷裡，繼續發呆。

    戰牧擎哪裡允許她餓著肚子，知道她沒胃口，只好喝了一口粥含在嘴裡，像餵孩子一樣餵進司念嘴裡。

    司念下意識掙扎，卻被戰牧擎抵開牙關，粥被抵了進去。

    「你要是還不吃，我繼續用這種方式餵你。」戰牧擎捨不得對她大聲，輕聲誘哄著。

    司念看他一眼，眼神黯淡無光，沉默幾秒還是低下頭。

    「戰牧擎，我想看我爸爸。」翻來覆去都是這句話。

    「你吃完東西，我帶你去。」戰牧擎將粥遞到她嘴邊，妥協的開口。

    司念眼眶紅起來，抓住戰牧擎的手有些無助：「吃不下！」

    「吃兩口。」戰牧擎給她擦拭著嘴，從未有過這麼溫柔的語氣，「吃了我就帶你去。」

    司念只好乖乖的張嘴，強迫自己喝了兩口粥，便將碗推開：「你說的兩口。」

    一口都不願多吃！

    戰牧擎壓制著怒火，將碗重重放在一邊撒火，吩咐戰野備車去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戰牧擎緊緊的抱著司念，一言不發。

    「戰牧擎，頭好疼！」

    她又頭疼了！

    「我給你揉揉。」戰牧擎給司念揉著太陽穴，陰沉著臉，表情嚴肅。

    「還疼？」戰牧擎輕聲問道，將司念的臉抬起看著自己，眼底滿是驚慌之色，「司念……」

    「你怎麼了？」司念抬眸望著他，他的臉色比她還不好。

    「你知道我愛你。」戰牧擎握住司念的上手，放在唇邊親吻著，「你答應過我，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會在我身邊，你不能反悔！」

    司念怔愣：「發生什麼事？」

    還能比現在更糟糕麼？

    「你答應我就作數了！」戰牧擎用力抱著她，「司念，我不能失去你……」

    司念現在渾身都在疼，聽著他的話，只能迷迷糊糊點頭。

    ——

    安靜的太平間。

    司念站在門口卻怎麼都不敢進去，眼淚流得太多，導致她現在眼睛乾澀。

    「司念。」戰牧擎握著她的手，司念微微抬眸，有戰牧擎陪著她，才敢進去。

    司正國安靜的躺在床上，一張臉蒼白無比。

    司念看著看著，眼睛紅了起來，眼淚慢慢掉下來……

    「爸爸……」

    司念剛開口，便被戰牧擎抱在，男人將她的頭按在懷裡。

    「你爸爸之前因為心梗沒有及時治療，後面才會復發，具體原因醫生還在查。」戰牧擎低沉開口，「所以司念，無論回不回家，都跟你沒有關係。」

    就算司正國不受刺激，腦淤血跟心梗也會發作！

    司念蒼白著臉搖頭，「我從來沒有想過會這樣……」

    她又回到以前的生活，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