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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牧擎，我現在很亂！」司念蹙眉，爸爸突然去世，她想起孤兒院的事……

    所有事情加在一起，她真的要崩潰了！

    「我想自己安靜一晚上。」

    「回家！」戰牧擎握住司念的手不肯放，「我讓你安靜！」

    「我不想回去！」對著他，她安靜不了！

    「不行。」戰牧擎蠻橫無理偏執，像是怕司念跑掉一般，急迫的將她抱住，「我保證，你不想見我，我就在樓下待著。只要……你別離開我！」

    司念低著頭不說話，不理他，甚至是當他不存在。

    戰牧擎受不了她的無視，低頭去吻她，卻被司念用力推開。

    「司念……」戰牧擎身體退後兩步，眼眶紅了起來，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盯著戰牧擎。

    「戰牧擎，我不想跟你吵架！」

    「不要！」戰牧擎固執極了，「司念，你不能離開我！」

    司念盯著他沉默幾秒，忽然激動起來，「你戰牧擎永遠都是這樣，你想讓別人怎麼樣就怎麼樣。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我回不了家是因為你，刺魚跟小九的死也是因為你，戰牧擎都是你，都是你……」

    司念越說越激動，雙手用力捶打著戰牧擎的胸膛，「從始至終你都把我當傻子，你對我好讓我對你死心塌地。這分明不是愛，是你的占有欲，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戰牧擎不躲，不還手，不說話，身體站得筆直，就這麼任由司念發泄。

    只要發泄完她還愛他，他立刻給她拿把刀都沒問題！

    因為太激動，在抓身邊東西時，不小心被剪刀劃傷手……

    看她受傷，戰牧擎發瘋的將旁邊尖銳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裡含住。

    司念想掙扎，卻掙扎不開！

    「戰牧擎……」

    「司念，我知道我有病。」戰牧擎放開司念的手，周身被落寞包裹著，他的眼裡，心裡，全身上下都有病。

    司念身體僵硬，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下來……

    小時候在孤兒院，不就是因為他有病，沒人陪他玩，只有她跟小九。

    她們三人是最好的夥伴，可戰牧擎卻見死不救！

    她愛的男人，明明不是這樣的！

    「我想變好，我想當一個成常人，可是我做不到。」戰牧擎聲音沙啞低沉，語氣里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失落，「你知道，除了你，沒人救得了我。」

    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司念覺得自己對戰牧擎愛已經入骨了。

    她受不了他對自己這樣，她何嘗不知他的全世界就是自己。

    這樣的男人偏執極端可怕，為了她什麼都能做，連命都可以不要。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她！

    「讓戰野送你回去，今晚我不回去。」見司念心軟，戰牧擎急迫的開口，脫下外套給她披上，「等你休息好了，我解釋。」

    ——

    坐在車裡，司念頭痛欲裂，歪過頭不想看戰牧擎。

    戰牧擎失落的收回視線，看向戰野，目光清冷：「送她回去！」

    「戰少，那你呢？」

    「砰——」戰牧擎將車門關上，「到家給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