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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淡然,可是平靜的表面下面卻有著一顆波濤洶湧的心。他與左公傳在想著同一個問題,李珂「後知後覺」,肯定是與林哲宇見過面了,他居然沒有向自己匯報,而直接選擇了把胡培彬帶走。這是他不爽的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李珂是不是跟林哲宇之間在搞什麼陰謀,這才是他最為關注的。只是這些都在猜測和懷疑之中,沒有任何的跡象可以證明這一點,所能做的唯有拭目以待。
所以面對眼下這種情況,他考量再三,沒有採取彰顯他縣委書記力量的行動,而是順勢推舟,看看林哲宇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想通了此節,他撥了一個電話給李珂。
李珂一看是傅維君的電話,先是一愣,隨即便知道,這事沒能瞞得住他。
其實沒有通知傅維君,李珂有自己的想法。這不過這個想法有些淺薄而已。
這些年,他這個紀委書記乾的實在是窩囊得很,無所作為,庸庸碌碌,也就罷了,更是要看傅維君的臉色行事,堂堂的執法部門居然成為了傅維君手中的工具。平日裡,別說跟傅維君走得比較近的那些副縣級領導幹部了,有幾個部委辦局的一把手,甚至連傅維君提上來的鄉鎮一把手都不怎麼買他的賬,這讓他這個紀委書記情何以堪?
所以這一次,他充分利用了規則,先抓人後匯報,等傅維君知道了,這案子也已經是個鐵案了。當然,讓他敢於這麼做的,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的身後有林哲宇。萬一傅維君責怪起來,他就把事情推到林哲宇的頭上——上級紀委的領導要求保密,我只能照做。
不管怎麼說,他就是想揚眉吐氣一把,而且直覺告訴他,傅維君一手遮天的時間不長了。
「傅書記,我正要向你匯報工作,就是怕太晚了打攪到你。」李珂心頭冷笑,但表面上還得把功夫做足了,在以前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在此刻,他認為這是戰略性的退讓,況且人家是縣委一把手,這又不是什麼驚天大案,有知情權。
傅維君淡淡道:「說。」
李珂心裡壓著火氣道:「有人舉報烏雞鎮黨委書記胡培彬借子婚慶之際,大肆收受禮金,違反了黨紀,現在人已經帶過來了,正在審查。」
傅維君冷笑了一聲:「舉報?」
李珂心裡打了個格愣,其實他早就知道傅維君知道這個情況了,眼下只有硬撐下去,這個時候再向傅維君表功,已經晚了,如果他願意這麼做,他也不是現在這個局面。當然,這也是他不恥於這麼做,因為那樣,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傅書記,案子暫時就這個情況,明天我到辦公室向你詳細匯報。」
「李書記,很不錯,好好查。」傅維君只是冷冷地撂下了這麼一句,掛斷手機的一瞬間,他險些把茶杯給扔了。李珂啊李珂,一直以為你是塊豆腐,現在看來是凍豆腐,也有硬氣的時候,一個什麼紀委副書記就讓你迫不及待地靠上了,看我回頭怎麼削你。
有些消息,傳得還是特別快的。第二天一早,胡培彬被紀委帶走審查的消息就不脛而走,整個烏雞鎮議論紛紛,君龍無首之下,鎮長胡一飛只得挺身而出,讓大家各自干自己的事情,不要議論,其實在他的心裡卻是有一點竊喜,這幾年他跟胡培彬嚴重不合,胡培彬霸道之極,根本沒有把他這個鎮長放在眼裡,看來自己是機會了,只是不知道紀委是動真格的還是隔靴搔癢,所以他手頭的一些關於胡培彬違紀**的材料一時之間也不敢放出去,只能先看看動靜再說。
林哲宇並沒有從李珂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當然,這並不代表海安就不存在問題,否則李珂就不會在紀委工作會議之後私下找林哲宇匯報工作了。這一切都意味著海安不但有問題,而且還極有可能有很大的問題。
硬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