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豐、薛穆修二人的到來,這場危機,方才算是解除。
大批的兵士沖了過來,將投降的公孫家兵士控制。
唐豐、薛穆修上前,看著還活著的蘇祁安,內心鬆了一口氣。
「蘇先生沒事就好,還好這次有驚無險。」唐豐說道。
「嗯,這次幸虧世子救援及時,要是晚來一些,州牧大人怕只能看到蘇某的屍體了。」
唐豐目光掃視一周,很快他就得到唐笑受傷的消息。
聽聞傷勢不嚴重,也沒說什麼,應該說,從始至終,他的心思都放在蘇祁安身上,反倒是對自己的兒子,沒那麼關心。
這時,就在唐笑和蘇祁安繼續說著什麼,後面,一聲帶著悲痛的厲嘯響起。
「我的兒啊,是誰殺了你,為父要替你報仇!」
被一同帶上來的公孫博,自然看到已經死亡的公孫義。
他表情悲痛,雙眼通紅,一副噬人模樣。
「大膽公孫博,公孫義的死完全就是咎由自取,現在還敢口出狂言,就憑你今日做的事,足夠你公孫家覆滅了。」薛穆修冷聲喝斥。
公孫博根本沒有搭理薛穆修的意思,看著唐豐,忽然大笑起來。
「哈哈,今天我做的事?本官做了何事?我只看到,我兒被蘇祁安殺死,你們串通一氣,意圖滅我公孫家的口,想取而代之。」
「公孫博,你放屁,你派人故意引誘蘇先生,前往廢棄驛站,為了西州城的產業,派人伏擊,證據確鑿,容不得你狡辯。」
薛穆修忍不了,直接爆了粗口。
「哼哼,什麼證據確鑿,姓薛的,既然你說我派人引誘蘇祁安,你可見過那人?你說的證據確鑿,證據呢。」
「無非是你們隨便找的一個替死鬼罷了,就憑這個,就想滅掉我公孫家,你們太天真了。」
公孫博恢復理智,滿臉不屑,繼續道,「州牧大人,本官好歹是一州州丞,即便被審判,也輪不到你,而是由朝廷做主。」
「你們不夠格!放心,今日之事,本官會一五一十向陛下講述,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唐豐臉色漠然,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公孫博,竟然如此的不要臉皮。
一口咬定,今日之事,和他沒有關係,一方面仗著他的身份,另外一方面,他們確實沒有證據。
無論是先前引誘蘇祁安來到廢棄驛站的西圖,又或者是圍攻的公孫義,這二人早就死了。
這才是死無對證,哪怕他是州牧,確實沒辦法治他的罪。
唐豐冷聲道,「公孫博別以為你死不承認,就治不了你的罪,你不是想讓陛下對你審判嗎,本官成全你,到時候,這裡發生的事,本官同樣會詳細奏報。」
「本州倒要看看,你公孫家的勢力究竟多龐大,是否能奈何。」
這次唐豐明顯是動了怒氣,別看西州城,是被三方勢力控制,呈平衡之勢,誰都奈何不得誰。
這只是表面,真要是把人逼急了,特別還是一州州牧,哪怕是公孫博,怕也會吃很大苦頭。
一州州牧發火,還是很可怕的。
公孫博臉色有些僵硬,他顯然沒料到唐豐會這麼強硬,和他硬槓到底的意思。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怕早就服軟了,但可惜公孫博還真不吃這套。
唐豐有他的無上權利,但他公孫博又怎會沒有底牌。
回過神的公孫博,冷笑著,他身體掙扎著,讓兩位控制他的兵士鬆手。
唐豐點頭,他到要看看都到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