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武皓兩人瞪著眼睛看著漸漸走近的陸遠行,頓時不由的挺直了腰杆。。しw0。( 小說閱讀最佳體驗盡在【】)我靠,什麼時候惹來了這麼一尊大神,這一位可是敢當著親爹的面把他爹的私生子打斷腿的凶神。
就連何柏霖也頓時不由的捏緊了拳頭,武齊澤還沒能敷衍走,轉眼間就又來了陸遠行這個更加惹不起的傢伙。
唯有池年鑑甩了甩腦袋:「你他媽的又是誰?」
等到晃著眼睛,看清楚了陸遠行的臉,池年鑑頓時怒火湧上心頭。這個陸遠行也不過是個爺爺不愛,親爹嫌棄的喪家犬。哪裡比得上自己是池家大少。憑什麼陸遠行就是京城第一公子,他池年鑑卻是庸駑無能的廢材。
更何況,陸遠麒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可是這陸遠行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斷了陸遠麒的腿,害的他丟盡了臉面不說。現在還躺在床上,這口氣卡在喉嚨里,陸遠麒咽得下,他可不甘心放過。
無論是酒醉壯人膽,還是被欺壓慣了如今終於有勇氣反抗了,只聽見池年鑑怒聲說道:「我去你媽的陸遠行,你算什麼東西。你上次打斷了陸遠麒的腿,我還沒跟你算賬,這次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今天正好連你一塊——」
「你給我閉嘴!」眼見著池年鑑越來越放肆的話說出口,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事情將更加的不可收拾。先不說武齊澤。單說陸遠行,他雖然只是個三代,可是他背後站著的是陸家和符家。
雖然陸遠行和陸哲鬧翻了,可是只要陸遠行還用錢供著陸家,陸家就是陸遠行的堅強後盾,更別說還有一個疼他到骨子裡頭的符老爺子。也就是說,得罪了這兩人,京城四大家族,一下子就得罪了三家。池家家大業大,池年鑑可以無所畏懼的放大話。可是他何柏霖不敢啊!所以他才當即一把打斷了池年鑑的話。
「何柏霖,我叫你一聲姑父是看在我姑姑的面子給你臉。」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何柏霖打斷。池年鑑腦中的某根線頓時斷裂了,頓時調轉了矛頭對準了何柏霖:「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要不是我池家出人出力,你以為你現在可以爬到這個位置。說白了,你和那些倒插門的有什麼不一樣?你有什麼資格對著我大呼小叫!不要給臉,不要臉!」
這話一出口,四周的人頓時鬨笑開來。池年鑑這是生生的給眾人上演了一齣好戲。他們可沒見過和別人吵著吵著然後自己就開始內鬥的。
何柏霖聽見池年鑑這話。臉色頓時吧嗒一聲就沉了下來。眼睛微縮,雙手緊握成拳,額頭的青筋冒出。緊緊的看著一臉狂妄的池年鑑。
池年鑑說的是沒錯。他的仕途的確是靠著池家的幫助一步一步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他的本家何家雖然說的好聽一些是千年世家。可是事實上在京城,何家也不過是個二流偏末的小家族。
而他何柏霖不過是何家的一個小透明罷了。當年要不是他果斷的拋棄了自己青梅竹馬的戀人,勾上了池蘭這才借著池家的順風船做到了現在的位置,他何柏霖恐怕在就隱沒在哪個旮旯里了。
可是這並不代表著他何柏霖就可以任由池年鑑這個渣滓說三道四。尤其還是這種侮辱性的語氣。恐怕這種想法,不只是他池年鑑有,整個池家保不得背地裡也是這麼議論他何柏霖的。
但是他也是知道在這種場合之下,他絕對不能和池年鑑鬧起來,否則就不僅僅是丟臉那麼簡單了。更何況,日後算賬也不遲。
這樣想著,何柏霖頓時冷哼一聲,對著跟在池年鑑身後的保鏢說道:「年鑑醉的厲害,你們還不把他扶進房間裡面去休息。」
聽見何柏霖的話,池年鑑頓時爆發了,當即指著何柏霖的鼻子怒斥道:「我去你媽的何柏霖,你還真敢蹬鼻子上臉——」
身後的幾個保鏢頓時面面相覷,相互對視一眼。他們只是保鏢而已,何柏霖雖然是池家的姑爺,可是池年鑑才是他們的主顧。偏偏兩邊都得罪不起。可別最後變成了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眼見著池年鑑的話越來越瘋癲。何柏霖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