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純陽宮有何意圖?」
看了好一會兒,於睿忍不住問道。
她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頂尖的聰明人,套話肯定不行,還不如直接來問。
「我需要純陽宮的力量來對抗接下來的大劫難,只是你們的修為實力太菜,需要調教調教。」
說得很直白,田昊並未將純陽宮放在眼裡。
他雖然被蒼天分身抹除了神念和內功,但哪怕只剩下身體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撼動得了的。
現在就算站著讓呂祖來砍都難以傷他分毫,是一種絕對的無敵。
不過純陽宮現在弱小,並不意味著未來弱小,還是很有培養價值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幫他暫時分擔煉化的那些混沌之氣。
雖然他可以將體內的混沌之氣轉移到混沌海中去,可那是他之前辛苦煉化的,這般放棄太過浪費。
還不如想辦法留在世界中儲備著,作為未來決戰的一道後手。
同時還能借之在日後破開蒼天封鎖,瞬間將盛唐這塊地皮拽回大世界融合為一,徹底掌控這方世界。
只要能徹底掌控這方世界,以世界之心和世界樹作為根基,才便又有了一大底牌,至少可以強行將整個世界的力量獻祭給自身,不管是死戰,還是跑路都能用得上。
「你要讓我們純陽做炮灰?」
腦筋一轉,於睿總感覺這個男人沒安好心,這也是她身為女人的一種直覺。
「別高估了自己,你們連作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斜了眼過去,田昊還真沒打算用這些人來做衝鋒陷陣的炮灰,主要是差距太大了。
到了他和蒼天這個層次,數量已經沒了意義。
而且修為越到後期,每個級別的差距就越大。
就跟他可以一個念頭獻祭掉整個化國的所有生靈一樣,人家蒼天本體也能夠憑藉一個念頭就滅殺無數。
所以純陽宮這些人最多只有做電池的資格,想要做炮灰真不夠格。
「你到底是誰?來自於哪裡?」
妙目緊盯著眼前男人的側面看了好一會兒,於睿依舊無法猜出此人的身份。
天地異變以前雖然各國間都有天譴雷罰阻隔,但卻並不限制普通人的往來,所以對於天下諸國,尤其是周邊諸國的情報她多少知道一些。
可仔細回想一遍,沒有一個能對得上號的。
「我叫田昊,字莽夫子,來自於化國,至於更多的,你太弱了,沒資格知道。」
田昊沒有多說,有些事情就算知曉了,實力不夠也沒半點卵用,還不如不說,免得影響心態。
「化國?讓元國吃過幾次虧的那個化國?」
微微一愣,於睿想起在天地異變前曾聽說過的一則情報。
她們純陽宮對天下諸國都略有關注,小事可能不知曉,但改朝換代那種大事絕對能打聽得到。
更別說當年的化國鬧出動靜還不小,跟最強的異族國家元國都對著幹過幾次。
「你是那個不講武德的田莽夫?」
忽然想到另一則傳聞,於睿大概猜到眼前男人是誰了。
「啪!」
「說話注意著點,小心我告你誹謗!」
一腦門黑線的啪了一巴掌過去,田昊很不爽。
他田莽夫可是再世聖賢,在世道尊,在世佛陀的,豈容你一個女人污衊?
「老娘跟你拼了!」
被啪了一巴掌的於睿身子一僵,很快就爆發了,撲上來想要給田昊一招狠得。
只可惜還不等掌心的太極圖轟中,就被田昊一把提熘住,然後啪啪啪的送上一波降妖伏魔天罡三十六掌。
對於這種不乖的女人,就得好好教育勞改。
「呃……」
剛剛完成蛻變甦醒過來的沉劍心看到那一幕,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