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淨川跪在姜依嵐身邊,仰頭看著她,苦苦哀求。
姜依嵐立在原地,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聽著南宮淨川的解釋,姜依嵐幾乎都能倒背了。
每次認錯,就那麼翻來覆去地說這幾句話,他說得很熟練了,而她也聽膩了。
「依嵐?依嵐。」見姜依嵐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南宮淨川巴巴地看著姜依嵐,輕聲喚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終於,姜依嵐低頭了,看了南宮淨川一眼。
南宮淨川見此,眸中多了些亮色,「依嵐,這次是真的,我都和冷悅心說好了,以後,我不會再去見她了。」
「不,其實上一次就說好了,只是,槐月宮的人不知道,又派人來通知我。」
「槐月宮的人向來殺人不眨眼,他們那個新宮主本就和冷悅心是死對頭,我……我做不到見死不救。」
「別說是冷悅心,但凡換成一個普通人,只要我知道,我也不會不救。」
姜依嵐聽了,冷冷地笑了下,「所以,你就選擇在大婚之日丟下我,讓我獨自面對那麼多賓客?」
「你知道,那些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都是怎麼說我的嗎?」
姜依嵐嘴角掛著冷笑,臉上卻是多了兩道淚痕。
「對,對不起。」南宮淨川仰頭看著姜依嵐道歉,「我,我再給你補辦一場婚禮,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告訴他們,我只喜歡你,好不好?」
姜依嵐聞言,忽然笑了下,頭往下低了低,定定地看著南宮淨川,問:「我給你定情信物呢?」
「在呢,我一直帶在身邊。」南宮淨川說著,立馬將信物拿了出來,遞給姜依嵐,想要以此告訴她,他心中是有她的,他很珍視信物。
姜依嵐伸手接過了。
南宮淨川繼續跪地仰頭看著姜依嵐,「我一直帶著呢,從不離身。」
「依嵐,我是喜歡你的。」
「所以,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看過了,十天後就是黃道吉日,我們十天後補辦婚禮,好不好?」
姜依嵐慢慢收緊手指,用力包裹住手中的玉佩,閉眼平復了一下情緒,才低頭看向南宮淨川,一字一頓道:「不好。」
南宮淨川怔然。
姜依嵐拿出南宮淨川當初給他的信物,隨手丟到了南宮淨川臉上,「你的信物,還你。」
南宮淨川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立馬撿起信物,往姜依嵐手裡塞。
「不,這是我給你的。」
「是我倆的定情信物,你忘了嗎?」
說著,南宮淨川試圖抽出被姜依嵐捏在手中的玉佩。
姜依嵐甩了甩手,將南宮淨川甩開了。
「給我,這是你給我的信物,我沒說還你,你把它給我好不好。」南宮淨川再次抓住姜依嵐的手,想要抽出玉佩。
姜依嵐再次甩開他的手,而後,直接將手中的玉佩往地上重重扔去。
「咔嚓」
隨著一聲脆響,玉佩碎了。
南宮淨川的身形直接頓在原地,愣愣地看著碎成無數碎片的玉佩。
姜依嵐:「此後,你我再無瓜葛。」
「還請南宮神醫早些搬離我玄幽宮。」
方才沒讓人將他趕出去,是因為定情信物還沒拿回來。
現在,定情信物也還了,兩人之間就算徹底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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