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根基和聶航空跟在楊白勞身後,他們並沒有像楊白勞那麼瘋狂,雖然臉色陰沉至極,但卻沒有吭聲,任由楊白勞去充當馬前卒。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我當是誰這麼沒有禮貌呢,原來是楊爺爺啊!」
紀明月睜開眼睛,疑惑地看著楊白勞,懶洋洋道:「楊爺爺,你擅闖民宅,又對我一個晚輩出言不遜,太有失身份了。」
「你少裝蒜,你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楊白勞咬牙切齒地盯著紀明月。
「我還真就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紀明月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三位的臉色為何這麼差?」
「哼!」
聶家父子同時冷哼,依舊沒有開口,反正有楊白勞在前面打頭陣,他們沒必要自己衝鋒陷陣。
「楊家和聶家一夜之間死了上千人。」
看到紀明月如此淡然,楊白勞更加憤怒:「你敢說這件事與你沒有關係?」
「死了一千多人?」
紀明月嘴角微翹,感慨道:「那這件事和我還真就有關係。」
「很好,既然你承認了,那老子」
「從那天我到宴會討要說法無果開始,我每天都燒香拜佛,祈禱楊家和聶家的人全部死光。」
楊白勞的話剛說到一半,紀明月就悠悠開口:「沒想到老天開眼,佛祖竟然顯靈實現了我的願望。」
「不過祈禱詛咒,不犯法吧?」
「你」
楊白勞頓時被懟得啞口無言,沒想到紀明月所謂的有關係竟是這種說辭,太尼瑪侮辱佛祖和他們的智商了。
「紀明月,你不要用這種糊弄小孩的藉口狡辯。」
看到楊白勞被懟得亂了分寸,聶根基冷冷道:「在江東只有你有能力一夜之間殺死這麼多人,這件事一定是你做的。」
「聶爺爺,你太高估我了。」
紀明月看向聶根基,無奈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從小到大連雞魚都沒殺過,看到血就會暈倒,哪有能力和膽量殺人啊!」
「你根本就不用親自動手,你手下的人自然就會去做。」
聶根基沒好氣地吼道。
「證據呢?」
紀明月語氣溫和地問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這」
聶根基和楊白勞頓時語塞。
就是因為沒有證據,他們才憋屈,否則早就通過高層關係對紀明月興師問罪了。
「說了半天,原來你們沒有證據啊!」
紀明月撇撇嘴,不滿道:「如今可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樣誣陷我,我有權利告你們誹謗的。」
「父親,楊叔叔,要不算了吧!」
聶航空意識到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拿紀明月一點辦法都沒有,繼續糾纏下去也只會自取其辱。
「老子已經絕戶,想讓我這麼算了,絕對不可能。」
楊白勞雙眼通紅地盯著紀明月,殺機狂涌,反正他已經成孤家寡人,那就不用再有所顧慮。
聶根基撇了楊白勞一眼,不易察覺地向後退了一步。
他可不想為了一個紀明月將自己搭進去,只要他還活著那就還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和年輕小妹兒,為了一群死人拼命,不值得。
「唉!只能說天理昭昭,報應循環。」
紀明月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感慨道:「你們欺負我和江生沒結婚,就霸占他那些本該屬於我的遺產。」
「奈何你們有權有勢又上面撐腰,我一個弱女子鬥不過你們,只能承受屈辱。」
「想必是我家江生在天有靈,為了給我報仇出氣,才向你們兩家的那些人索命的。」
「臭丫頭,你少在那裡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