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清止住徒弟的話之後,他看著床上的病人,搖了搖頭,嘆氣道:「哎……鄒素梅女士,你的丈夫的確是病入膏肓啊,這病啊,很難治……」
張紫宸是何等聰明之人,在張守清說出這話之後,他就知道,張守清這樣一說,肯定是想對方多出一點錢。不過仔細想想,張紫宸也並不覺得過分,劉福貴在縣城和市里都檢查出了是不治之症,只能等待死亡,現在師父能救他一命,拿點兒錢也不過分。
那邊,鄒素梅已經哭了起來,她哀傷道:「富貴呀,你可真是命苦啊!你不能就這樣走啊,你不能拋下我們母女倆人啊!」
看著鄒素梅越過越傷心,張守清很想大聲說,放心吧鄒素梅女士,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們。
但是張守清還是忍住了,他只是說道:「難治,但是不代表治不了。」
鄒素梅一聽,這是話中有話啊,她趕緊上前,拉住張守清的手:「道長,你這話是說我我丈夫還有得治?」
張守清哪裡能受得鄒素梅這種美色的誘/惑,特別是鄒素梅胸口的那兩顆肉球,還不斷的磨蹭著他的胸膛。
但是為了能夠多賺一點錢,張守清深吸一口氣:「鄒素梅女士,冷靜,冷靜!」
鄒素梅還是緊緊抓這張守清的手,道:「道長,你一定得救救我丈夫,即便是我……」
張守清本以為鄒素梅會說,即便是出賣她的身體也在所不惜,可是鄒素梅卻沒有這樣子說,她只是道:「即便是讓我們傾家蕩產,也要救活我丈夫!」
張守清一陣失望,同時,他的手也不斷搓著鄒素梅的潔白滑潤的雙手,暗道,這有錢人家就是好,鄒素梅實際年齡三十多了,可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而且這手的皮膚觸感相當的好。
「咳咳……」就在張守清差點迷失自我時,鄒素梅似乎感覺到了他的過度熱情,咳嗽了兩聲,以示提醒張守清,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動作別太過分。
「哦……那個,剛才我們說到錢的問題上了。」張守清回神之後,立刻說道。
「道長,你說吧,只要你救活我丈夫,我出多少錢都可以。」鄒素梅哭泣著。
「其實也不用太多,兩千塊即可!」張守清也沒有獅子大開口,要幾萬幾十萬,畢竟這劉福貴的『病因』太過簡單了,就是所謂的鬼上身。
鬼上身對於道士來講,那是非常簡單的事情,道士收取佣金必須合理,事情難度小,收費便宜,事情難度大,收費自然水漲床高。
修道講究的是因果關係,今天張守清幫劉福貴驅鬼是因,得到了兩千塊錢是果。但是如果張守清要劉家拿出幾十萬,那張守清就得到了多出來的果,這樣子,張守清反而算是欠了劉家的一筆賬,總有一天會還的。而這還的代價,會非常大,也許是幾倍的價錢,也許是性命。
總之,因果關係存在於每一個修道之人身上,所以張守清開價合理。
鄒素梅和其他人一聽,張守清兩千塊錢就能救活劉福貴,全部非常驚訝,有的人還低聲私語,甚為不信。
「道長,你說的可是真話?」鄒素梅睜大了雙眼,問道。
「千真萬確!」能在一個美女面前承諾一件事情,張守清覺得非常有成就感,「不過你們得全部出去,留我和徒兒在這裡就可以了。」
「好好好,我們全部出去。」鄒素梅立刻將所有人清出了房間。
房間內,就只剩下張守清和張紫宸二人了,張紫宸鄙視道:「師父,我發現你不但愛財,還特別好/色!」
張守清頓時皺起眉頭:「你這臭小子沒大沒小,我賺錢給誰花的?還不是給你這個臭小子?雖說這鬼上身是小問題,但是我收他幾千塊錢那也不算過分,又沒有要她傾家蕩產。」
張守清坐在一張椅子上,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了起來,還說道:「這是最普通的鬼上身,你去解決吧!」
張紫宸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這個結果,像以前一樣,一些普通的和簡單的難題都是他和另外兩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