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議事大廳。
身為家主的唐荀,非常不安的來回走動著。
旁邊一些其他的唐家族人們,臉色也非常的不好看。
「家主,要不……我們唐家馬上分家?收拾細軟,連夜離開金陵城?」
一名族人剛說出口,旁邊的其他族人就已經嚴厲地打斷了他的話。
「連夜走?你傻了麼?那麼多的生意和家產都不要了麼?」
「我看你們猜是昏了頭,連命都快要沒了,要那麼多的錢做什麼?」
「誰說的?我們唐家現在出了一名仙君轉世,有大公子在,甭管是胡城主還是流雲宗,我覺得……都一定奈何不了我們唐家。」
「對!你們難道沒有看到麼?今天在府門前,就是大公子展露的神跡,救了滿城的百姓。連胡城主也要被大公子命令著,被拔光了身上的毛。」
「我懶得和你們這些匹夫說,難道你們看不出來麼?我們唐府之所以近來惹出了這麼多的麻煩,還不都是和大公子唐燦有關?若不是他,我們唐家安安穩穩屹立在金陵城永不倒……」
「唐硬,虧你的名字是硬。怎麼骨頭這麼軟?真要向你說的那樣,我們唐家早就成為了外人控制的傀儡了。你才是真正的鼠目寸光,只看得見眼前的虛榮和享樂,而根本沒考慮我們整個家族的綿延和傳承……」
「想當初,我們唐家好歹也是中原的名門望族,怎麼逃到偏遠的大梁國來,竟然最後淪落至此……」
……
一群族人在議事大廳裡面吵來吵去,家主唐荀本來是想找這些族人來商議一下接下來怎麼辦,卻沒想他們全都吵成了一團。
索性,他也不管這些族人的爭吵,又轉身回唐燦那邊去。
而此時的唐燦,卻是在聽著阮塵封等幾個武師的回報。
「大公子,這是從那些殺手們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全都在這裡了。」
阮塵封將一堆雜物放在了桌上,上面有一堆的銀票,還有一些流雲宗的身份腰牌,以及散落的一些修煉功法,甚至是一些比較珍貴的武者氣血丸。
「嗯?」
掃視了一眼這些物品,唐燦嘴角便微微一翹,從一堆的身份腰牌當中,拿起了一塊閃著「橙色bug」光芒的腰牌。
因為有其他人在場,唐燦便先將這一塊bug腰牌收了起來,沒有去挖掘bug的具體開啟方法。
「大公子,根據那些殺手們的交待。的確是胡城主出錢聘請他們,要刺殺大公子的。而且,章北海所言不假,流雲宗的錢掌門也來了,極有可能會……」
說到這裡的時候,阮塵封面露難色。
「會什麼?你但說無妨。」
唐燦並不在乎,示意他說下去。
「錢掌門發現手下弟子刺殺失敗,極有可能會親自執行任務,來刺殺大公子。」
阮塵封說完這話,自己都出了一頭的汗。
原因無他,實在是錢掌門那宗師後期的修為,太恐怖了。
可唐燦聽到這話,卻波瀾不驚,滿臉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知道了。」
「知道了?啊?大公子,你……你難道就不害怕麼?一個宗師後期的武者,可能在半個時辰之內,就殺入唐府當中要取你的項上人頭的啊!」
阮塵封覺得大公子一定是被嚇懵了,不然正常人怎麼可能如此淡定。
「為什麼要害怕?剛才九名武師殺來,我不是照樣沒事?」
攤了攤手,唐燦笑道。
可阮塵封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他無奈地說道:「大公子,不得不承認,你設計的那些陷阱和機關的確很巧妙和……陰險。可是,這些只能用來對付宗師以下的武者,一旦達到了宗師修為,你的這些陷阱基本上沒有任何效果的。」
旁邊的另一名武師見唐燦有所疑惑,又補充說道:「我們武者在宗師以下,是依靠煉化